兰浅拍拍温切尔的脸蛋,“想让我的心为你跳动,温切尔虫王你,除了狂躁,又有什么拿得出手?”
温切尔脸色大变。
他站了起来,喝道:“都滚出去!”
上将们如蒙大赦,虽心底牵挂着兰浅,可在喷火的温切尔面前,他们连看都不敢看,匆匆离开。
罗免被仆虫阿尼塞托押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杀。
他的心情完全不在杀罗免身上,将人拖了下去,焦急地在外等候。
温切尔将兰浅扛在肩上,没有往床边去。
他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上面摆着许多珍惜标本,他手臂一扫,标本全部落地。
清出了一片空间,兰浅被他放在坚硬的桌子上。
兰浅的后背被硌得疼,一时之间头特别重,抬都抬不起来。
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烫。
呼出来的气体,也带着热意。
发烧了。
为什么会突然发烧。
他没有吃过温切尔的血,感染值没有降低。
精神值倒是往上涨了几点,可精神值不会带来体温的变化。
排除所有选项,只剩一个可能。
刚进副本时,他就在发烧。
发烧,是发情期的前兆。
他的第二次发情期,可能要带来了。
第54章虫母降临(二十六)
温切尔听到了兰浅的闷哼,知道他很不舒服。
但这本身就是给这奴虫的惩罚,惩罚哪有舒服的?!
兰浅那么娇气,连医疗舱的床都嫌硬,睡觉都得睡最柔软的天丝蚕被。
这样的实木桌,肯定会让他后背硌得痛,会让他求饶。
温切尔就是要这奴虫求饶。
打不能打,骂他,兰浅和他对着骂。温切尔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竟然会把将人放在坚硬的桌子上,作为一种惩罚。
眼看兰浅想要坐起,他强硬地按住对方的肩膀,把人死死固定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兰浅在挣扎中,衬衫被扯开,露出肩膀大片白皙肌肤,在深红的实木桌上,颜色反差极大。
温切尔也上了桌子,双腿跪在兰浅两侧,没有把重量押下去,但是将人牢牢束缚。
他弯腰,束成马尾的紫发垂落,发尾扫过兰浅的耳朵,单手掐住了兰浅的脖子。
“我求你的关注,求你的爱,为你打翻醋坛子?”温切尔一字一顿地重复。
兰浅的冰冷和反抗一直让他很爽,但这句话,实实在在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的眼睛都被愤怒灼烧得生疼。
“你在说什么胡话,一只不堪的奴虫,竟妄想得到我的爱,笑掉我大牙,自作多情!”温切尔越说,手指收得越紧,看到兰浅了脸颊涨红,隐隐要窒息,报复的快意油然而生。
“认清自己,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我的奴虫,我随时随地要吃你、要杀你,你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温切尔的矜贵使然,平日说话本来就嘲讽,现在更是讥诮至极,“你什么时候,见过狮子求麋鹿的喜欢和关注吗?”
他确实有些在意奴虫,只不过是因为奴虫的蜜太嫩,血太香,和他在一起精神很舒服,被他骂一句会特别舒爽,还能久违地睡好觉。
兰浅只能被他拿捏,被他驯服,和他谈爱,说他吃醋?
开什么玩笑!
温切尔心里这么想,也这么说,但他还是万分不爽。
兰浅因为呼吸不畅,眼眶和鼻头都有些发红,模样很可怜,可他的眸子却那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