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兰浅勾出渴求的他们,精神麻痹了,心也麻痹了,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甚至维持不住人形,有虫化的趋势。
忽而,那道紧闭的金属舱门,在面前缓缓打开。
他们不敢相信——这么快吗?
温切尔不是在吃奴虫吗,没开过荤的暴君该多么狂暴,让奴虫一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虫王……不行吗?面对那么娇嫩嫩的奴虫,他都不行吗?
上将们激动地抬眸,被温切尔扫了一眼,冷汗直流,压下了不该有的心思。
兰浅被虫王抱在怀里,头发濡湿了,眼眸也失神着。
眼尾有明显的红痕,有些肿,脸颊也有红肿的痕迹。
那饱满的嘴唇,更是红得不能看,不知道受了怎样的折磨。
那么红艳欲滴,是被虫王咬出来的吗?
不,也有可能是虫王的尾巴……
光想想,上将们就要嫉妒到裂开,也奢望得胀痛。
小奴虫浑身乏力,腿都是软的,在虫王怀里,娇小得像个团子。
身上的白衬衫皱了,松垮地穿着,手腕被镣铐磨红了一块,看起来分外可怜。
在内室经历了什么,把刚刚还冷傲如霜的小奴虫,变得痴痴的,瞪人都有气无力,像个小勾子勾得人发痒。
虫王更是,翘起的尾巴还强迫小奴虫捏着。
太过分了,把人欺负成这样,小奴虫太可怜了。
没看到任何画面,听到任何声音,可兰浅的模样,足够让所有上将浮想联翩,狂咽口水。
温切尔明显心情不错,给兰浅吹了吹红肿的手腕,拢住了他的双脚。
把人彻底抱紧了,再次坐下。
“接着吃,愣着干什么。”
温切尔命令一句,左手将兰浅搂紧,右手不紧不慢地夹菜,颇为愉快地吃了起来。
他只知道兰浅对营养液排异,不知道兰浅连普通食物都吃不了,夹起一块炖烂的肉,喂到兰浅面前。
散发着肉香的肉,让兰浅一阵反胃。
他对温切尔一番刺激,得到了不用鳞粉的保证,目的已经达到。
再和温切尔对着干,他自己遭罪,也得不到收益。
怕再被温切尔暴力喂食,他偏过了头。
埋在温切尔紧实的胸膛,“吃饱了。”
温切尔没说话,也没收走那块肉。
兰浅便主动环住了他的腰,低声说:“没你好吃,不吃。”
声音很低,头也埋着,无法见人的样子。
看惯了他冷冽模样的温切尔,知道他这样有多稀罕,比刚才舔兰浅眼泪还汹涌的满足让他沉溺。
他把肉放下,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顾及着虫王形象,他在兰浅的臀上掌掴了几下,“娇气,怎么养出了这么娇气的奴虫?就要吃我是不是,除了我,什么都吃不下是不是?”
温切尔没想兰浅能回复,兰浅冷冰冰的,能不应付他的时候,都把他当空气。
谁知,兰浅在他胸膛轻蹭了下,低低说:“嗯。”
这一刻,温切尔的心飞到九霄之外。
兰浅平时太冷,这句不起眼的回复,让温切尔欣喜若狂。
承认了,兰浅承认,只想吃他。
才擦干的哺育囊,又有分泌哺育液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