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水雾从未关门的浴室中往外溢着,只听水声一停,一个精壮的身影从里面跨了出来。
“我在旁边的浴室洗好了。”肩上搭着灰色的浴巾,男人从浴室中出来,胯间垂下来乱摆的大鸟瞬间夺走了胡菲菲的注意力。
想到男朋友刚才的勇猛,裹着纯白色浴巾的性感美女又红了脸,她瞥了一眼卫生间半拉着帘子的浴缸,心里不由得感慨,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根本不用等她洗完才能进浴室。
“里面裸着?只过了浴巾不怕人家小姑娘看见笑话你骚?”没等胡菲菲发话,严景云揽着她的腰,在胸前的勒得鼓鼓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先发制人的取笑她。
“还说我,我好歹还穿着呢,你才不知羞呢,大白天的遛鸟。”胡菲菲娇嗔道,被严景云顺着带出了次卧,她扯下男人肩上的浴巾往腰间搭去,有些慌张的看了看据说给小姑娘用的书房。
见书房门紧闭着,这才轻轻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可警告你,不许给那个“妹妹”看鸟,不然你就别想见我的“妹妹”了。”
严景云轻笑一声,跟在她身后进了主卧:“说得这么隐晦?你是一个妹妹不给我见了,还是两个妹妹都不给我见了。”
两人很快闹成一团,再一抬头,半下午都过去了,为了欢迎女朋友,严景云撸起袖子便开始准备晚餐。
胡菲菲虽然不会做饭,却还是自告奋勇给他打下手,帮着洗菜切菜。
“洗好了再拿点水果来,我来切。”严景云背对着女人把南瓜蒸上,手头一边忙着一边很自然的说道。
“菜已经切好了,肉还没切,水果在哪里呀?”直到不同以往的娇媚女声响起,严景云才注意到身后的切菜声。
他偏过身子,扎着马尾的性感女友十分麻利的处理着食材,在短暂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停顿后,说道:“水果在冰箱最下层,还有储物室,我来切吧。”
胡菲菲在高富帅的男朋友前摆足了贤惠模样,又不是真的想做饭,便笑着答应了。
等晚饭准备好了,男人上楼叫女孩吃饭的时候,还垫着脚亲了严景云一口,开玩笑地说道:“感觉我们两个好像爸爸妈妈哦,要叫女儿吃饭了。”
“那我去叫孩子吃饭,老婆你把内裤脱了吧,也让两个妹妹吃饭的时候透透气。”严景云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把,风骚的女人立刻理解了他的用意,没皮没脸的答应下来。
“薇薇?怎么又哭了?刚才不是很舒服吗?”严景云进了书房,见阮萱薇换了浅粉色的居家服,正趴在桌前做着数学题,然而抬起头后,一双明眸却雾蒙蒙的。
“我,我是被数学难哭的。”少女被男人抱起来,依旧死鸭子嘴硬,她刚才藏在浴缸里心都要挑出来了,那一刻既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淫乱的模样,又有点期待女人发现后嫉妒得要分手的场面。
可是她在两人出去时却也瞥见了女人裹着的白色浴巾:“她还用我的东西!”其实按照阮家的安排,次卧里的东西是给严景云用的,主卧里的东西却是给女儿准备的,只不过两人黏在一起惯了,反而没用过次卧的洗漱用品。
“小醋精。”严景云失笑,他摸了摸少女软软的发顶,柔声安慰道:“老婆不喜欢姐姐,等她走了,咱们把东西都换了就是了,先下去吃饭吧,你还在长身体呢。”
他故意碰了碰女孩的小腹,果然阮萱薇一想到身体里那颗父不明的种子便立刻蔫了下来,半点脾气也没有的跟着男人下楼吃饭。
因为做了不少菜,三人分别坐在了长桌的两边,严景云和胡菲菲挨着,对面坐着孤零零的小姑娘。
胡菲菲虽然对邻家妹妹抱着一丝敌意,但她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女人,随便讲几个故事就让气氛融洽了不少,而桌上两个听众的素质显然也是极好的,时不时给一些恰到好处的反馈,三个人又喝了点香槟,梅酒,坐在她对面的小姑娘都两颊泛粉,痴痴的听起她的故事来。
也许是喝了点酒,胡菲菲仗着醉意,看着对面清丽绝色的少女,哪怕她心存警惕,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实在是美色惑人,于是笑着举杯:“萱薇,你的酒量可要好好练练,怕是将来想占你便宜的臭男人都得从江东排到江西去。”
阮萱薇跟着举杯,听到臭男人这个词的时候,下意识偷偷瞄了一对面沉静如水的竹马,她只要哥哥一个就够了。
何况胡菲菲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才不是醉了,而是被男人用脚尖踢着裆!
还好胡菲菲顾着喝酒,没有注意到小姑娘的眼神,她笑吟吟地正要开口,一只不老实的手却在这时候爬了过来,还没出口的声音,差点变成一声淫荡的呻吟。
严景云靠在椅背上,他的左手自然垂落下来,在阮萱薇看不见的地方摸着胡菲菲短裙下濡湿的骚逼,两指时不时夹弄一下中间的骚豆子。
而桌布搭在了他翘起的二郎腿上,在胡菲菲看不到的地方,翘起的那条腿正随意晃动着,踢在对面清纯少女的阴环逼上。
其实阴环拨弄之间隐约有些撞击声,若不是两女都有些醉意,怕是早就要奇怪这细碎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甚至还有闲情晃着酒杯,对胡菲菲说道:“你可别逗她了,现在讲这些,心都野了,影响了考试,人家爸妈要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