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喘气,一时间安静极了。那几个人吓得抱头鼠窜。
王总声音颤抖,哪还有方才口出狂言的模样:“君总、您怎么来了。”
“我来加入游戏。”
“?”
长衡不解的看着君灼,你在搞什么!?
君灼笑而不语。
仿佛看到地狱中的恶魔在微笑,那群人吓坏了。
不顾形象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儿求饶。
“你们在玩什么,一起玩。”目光停在那些玻璃碎渣上,君灼轻笑,“砸酒瓶游戏啊。”
“继续砸,出了事我兜着。”他的话很温柔,仿佛面对的不是人命。
君灼走到长衡身边,问:“你要亲自砸还是看着?”
长衡说:“自己砸多累啊,我选择看着他们被砸。”
“好,”君灼说。
他牵起长衡的手,带着长衡往外走。手心里都是汗,长衡低头又抬头,原来君灼也会紧张么?
保镖跟在他们后面,贴心的关上包房门,随后惨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云霄。
长衡好奇,想看看那是什么画面,结果视线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落下低沉的声音:“别看。”
“为什么?”
“画面太血腥,怕你害怕。”
“有病。”长衡被他逗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装什么霸道总裁。”
“我认真的。”
认真的目光化成火炬撞进长衡的心,炙热的烘烤着心中冰凉地带,整颗心狠狠颤抖,然后变软了,难得妥协,“那行吧,我不看了。”
君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忽然安静下来,长衡感觉很别扭,奇怪,来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走廊那么长呢?现在走了那么久都还没出去。
出了酒吧。
两人保持原来的动作,默不作声向前走,气氛越来越古怪。
长衡受不了了,挣脱君灼的手,嫌弃道:“你手上都是汗。”
微凉的风穿过指缝,修长的指尖颤了颤,君灼再度牵起长衡的手,解释道:“现在干了。”
“……”
长衡抽出自己的手。
没过两秒,又被牵住。
“……”
两三个回合后,长衡忍无可忍:“你有病吧!我不想牵!”
“我想牵。”
“你不正好有两个手,牵你自己的去。”
“嘴唇我有两瓣,我也要自己亲自己么?”
“……”
长衡联想到一缩一缩的鸡屁股。
“傻逼!滚啊!”
长衡怒气腾腾向前走,甩出君灼好几米远。
宽阔的路上,昏黄的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微风穿过衣角,星星落在身上,发尾熠动光泽,一闪一闪好像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