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不可能。你打听打听我做这行多少年了,不用地图都能随便跑。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地址。”
“哦。”
君灼头疼的厉害,关了车门,晃晃悠悠往小区里走。
小区又旧又破,小楼又矮又旧,斑驳的墙上趴满了枯黄色的爬墙虎。
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楼梯扶手都是灰,看起来就像没人住在这里。
他不认识这个小区,但好像很熟悉这个小区,他知道往哪走,也知道停在哪个房门前。
鬼使神差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还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谁?”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长衡的小出租屋,长衡搬出来住了。
君灼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我。”
然后就没了下文。
被拒绝了。
“是我。”
“开门。”
无人理他。
易感期来势汹汹,体内沉睡的野兽开始蠢蠢欲动,君灼烦躁的扯了扯衣领,看着紧闭的房门从不敢想的念头浮上脑海,就算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他也要啃。
君灼看着破旧的房门,直接一脚踹开,如强盗一样破门而入。
长衡在床上躺着,今天谈合作和别人喝了酒,一杯一杯的烈酒往下灌,灌得他脑袋昏沉,根本不知今夕何年,回到家后,简单冲了澡,上床睡觉了。
听见声响,猛地惊醒。
但那个人似乎比他更快,他刚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扑到他床上来了。
为了省钱,长衡租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厅,君灼轻而易举找到了,抽了腰带就往床上扑,抓住长衡的手把人捆了起来。
这个时候君灼已经没了理智,陷入易感期中,完全被欲望支配。
他凭着本能,寻长衡的唇,撕咬,亲吻。
长衡咬在自己嘴里放肆的舌头。
血腥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激得君灼更加兴奋,拼命掠夺长衡口中的空气、津液。
那是一个充满血腥和野性的吻。
长衡抬脚将人踹了下去,不知道是缺氧还是酒精,他的大脑十分昏沉:“君灼你他妈发什么疯!?”
活了大半辈子,他第一次爆粗口,嘴里还有浓烈的铁锈味。
君灼从长衡身上滚了下去,分开时一条晶莹的银线落在长衡身上。
君灼抹了一把唇上的血,眼神幽暗:“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在长衡身上闻到了alpha的气息。
咚咚。
敲门声传来。
“发生什么事啦?”是房东的声音。
君灼闪到长衡身后,抱着长衡,咬着长衡的耳朵:“你可以喊,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在上你,也可以让别人看见我在上你,我只想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过程不重要。”
“喊不喊选择权在你。”君灼撕开长衡的衣服,手掌抚摸着长衡的肌肉,丝绸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长衡颤栗着躲避君灼的触碰,可是他就像被盯上的猎物一样,怎么也躲不开那只手,反而弄得腰侧酥麻无比,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别的alpha都能在你身上留下味道,为什么我不可以!?”君灼的唇落到长衡的颈侧,犬牙落下的那一瞬间,瞳孔地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