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温礼低啧一声。
真是有够欠打的。
空间不?大的洗手间里,又胡闹了数十几分钟,发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贺明?浠人?被按在瓷砖上,两?只?手也被牢牢桎梏在温礼手里,才终于勉强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温礼只?用了单只?手便轻松地?攥住了她,另只?手拍了拍她的脸。
“还胡闹吗?”
贺明?浠哼了声,倔强地?不?说话。
温礼眉梢轻挑,捏住她的下巴,还用了点劲儿,又问了她一遍。
脸颊两?边的肉都?被捏得?鼓起,贺明?浠还是誓死不?从,并且挑衅道:“有本事你?就别放开?我,不?然我喷死你?。”
虽然手被攥着,但是她的脚还是自由的,说着,她直接报复地?踩了他一脚。
温礼低嘶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紧了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
贺明?浠当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对她动手,所以她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不?但有恃无恐,她甚至还敢挑衅他:“有本事你?就打啊。”
温礼哼笑,手往下移,贺明?浠的屁股忽然一疼。
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还真打?
而且还是打她的屁股!太过分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思想本身就不?健康,还是因为他的力道实在控制得?太过微妙,这个惩罚又莫名地?有些奇怪。
关键是她该死的不?但不?讨厌他这样,反而还很喜欢。
洗手间的瓷砖很凉,贺明?浠被重重抵在墙上,身前?和身后仿佛在同时经历着冰火两?重天,同时也肯定了一个真理,那就是看着再正经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是不?正经的。
本来已经浑身发软,全身心投入在这双重的感受中,忽然脚下一硬,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睁眼,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那个、我好像把你?的眼镜给踩碎了……”
温礼低头一看,总算知道了因为被她嫌弃碍事而被强行摘掉的眼镜被她扔去了哪儿。
然而现在并不?是管眼镜死活的时候。
他并不?介意:“没事,回头再配一副就行了。”
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卧室。
期间贺明?浠仰头看着他,忽然感叹了一句:“你?好好看啊。”
“没你?好看。”
温礼的喉结用力滚了两?下,眼睛牢牢盯着她说。
温礼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他能看到贺明?浠此刻是什么样。
其?实他昨天就欣赏到了贺明?浠的这幅样子,见惯了她平时叽叽喳喳又捣蛋的小女孩模样,她这样妩媚又羞怯的模样,说实话,让人?实在挪不?开?眼。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温礼始终认为,像贺明?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或许比起直接粗暴的上床,她更?希望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贺明?浠真的太皮了。
她喜欢粘着他,可是她喜欢的粘就只?是单纯的粘,温礼想要的粘却不?仅仅只?是和她隔着衣服贴在一起的程度。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刻意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哪料她毫无所知,自表白?过后,就想尽了办法粘着他、占他便宜。
温礼看着冷静,实际上根本受不?了她这一套。
然而就在温礼在扩张好后,真的要用上父亲给他的东西时,软成泥的贺明?浠又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一直喊疼。
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多疼,而是被撑开?的那种感受实在太陌生,让她下意识地?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撑破。
听着她喊疼,温礼也很是无措,最终还是放弃了,摘了东西,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