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识多久的豪门兄妹,为何对转学来的我如此热情,邀请我去生日会,带我到海边放烟花……
相遇是一个设计,拯救是一场赌约,邀请是一次较量,而我只是他俩无聊生活中的调剂品?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者说,为何是我?
是我活该倒霉吗?
我不知道。
拔掉针管,我从医院离开,回校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完转学手续。
当晚,逃离平城。
反正奶奶也不在了。
我去哪,都一样。
21
一个月后。
我已经适应了原本城市的慢节奏生活。
白天去上课,晚上去附近的烧烤店打工。
刚离开平城,沐阳打了无数电话,他说傅尧发了疯似的找我,还逼他交人。
他们还不肯放过我吗?还是说被我识破一切,面子上过不去?
为了不连累发小,我切断一切与平城的联系,手机卡也丢了。
生活重归平静。
偶然看到电视上烟花的片段,还会一阵心悸。
今晚是世界杯之夜,烧烤店到了半夜人满为患。快收摊还有客人喝大,劝了半天都不肯走。
一个大叔趁乱摸我的手两下,我拍掉他油腻的指头,继续收拾桌子。
下班已经快四点,我走在回家路上,眼皮都快撑不开,想着还好明天上午没课——
忽然,一个细碎的脚步声向我靠近。
我站在原地,脚步声戛然而止。
破旧的的路灯一闪一闪,穿巷风呼啸而过,愈发阴冷。
难道是傅家的人?
我快速拐进一个小巷,对方果然跟了上来——
「谁!」
「是……我。」浑浊的声音,酒气冲天。
是刚刚烧烤店的客人。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他就好。
「美女,」岂料那酒鬼突然挨近,「你在等我吗……」
他张开手臂,扑了过来。
肥腻的手臂勒住我的身体,一身酒臭熏得我立马想吐。
我大声尖叫,奋力挣扎,拿起包包就往他身上砸。
他被我砸到吃痛才松手,我转身狂奔。
黑暗的巷口像一只张嘴的巨兽,我仓皇跑路,看不清前方,一不小心绊倒在地——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
「还是那么冒失。」有力的臂弯一下捞住我。
我抬起头,在傅尧漆黑的眼瞳中看着惊恐的自己。
「抓到你了。」他的声音喑哑,面容憔悴,抱住我的手臂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