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不能生气,还要温柔的在他朋友圈点赞。
生怕他悔婚。
结婚前一晚,时怡穿着婚纱,醉醺醺踹开我的门。
拉着我的手腕央求:「他都不干净了,你那么清高,让给我吧,好不好?」
我笑着把她拉进浴室,拿起花洒朝着她呲了过去。
时怡酒醒了大半,破口大骂:「时欢,你TM吃错药了?」
我扯了扯她淋透的头纱:「怎么还没到你妈的岁数,就学了一身的贱本领。」
「这难道就是天性使然?」
时怡想要扑上来厮打,我抬脚给她踹进浴缸里,反手把浴室门锁了。
爸爸和继母赶过来,被我拦在门口:「我要休息了,明天要结婚。」
继母气的发抖,抬手就要打我。
我转头看向爸爸,笑嘻嘻问:「她们母女都想耽误我的婚事,爸爸您说怎么办,我听您的。」
爸爸脸色难看,还是拉着继母走了。
时怡在浴室哭的更大声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我的担心多余了。
周礼看起来状态好极了。
我忍不住想要离他远一点。
周礼却像看不出似的,全程牵着我的手,不松开。
还体贴的问:「是不是没睡好?」
我敷衍着应声:「时怡喝多了,闹了一整晚。」
周礼怜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笑着说:「我帮你教训她。」
我挣扎了一下,周礼搂的更紧了。
婚礼结束后,我在浴室泡了三个小时。
周礼穿着睡袍,靠在床头,看见我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硬着头皮躺下,周礼翻身压下来,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唇。
对他说:「周礼,之前说好的,三千五百万帮娘家周转。」
周礼看了我好一会儿,起身下床。
往衣帽间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别告诉我,多出的五百万,是你在我身上花的那五百万。」
我拢了拢浴袍,小声说:「拿人钱办人事,不办事……为什么不能要回来?」
周礼单手按了按额头,被我气笑了,他说:「道理懂挺多,那你还敢这么扫兴?」
我垂了垂眼睫,有些抱歉的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有洁癖,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夫人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婚后就可以?」
周礼换了身衣服出来,似笑非笑的讽刺:「时欢,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咣当一声,卧室门关上了。
周礼那天以后,一直没有回家住。
我还在犹豫要怎么缓和关系,我爸已经等不及了。
让保镖以关心我的名义,接我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