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隐形大boss在我旁边加班,我不敢造次啊。
「公司十点就要锁门了,赶紧下班吧。」他好心提醒道。
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眼神透露出一闪而过的玩味。
我尴尬地「呵呵」两声。
「我马上下班,你先走吧。」
他挑挑眉:「你怕我?」
「不是,不是。」我迭口否认,摇头如拨浪鼓。
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带着点工作后的疲惫。
他压下身子,撑在我的桌子上,一脸探究:「不对,你表情告诉我,你就是在怕我。」
不要靠那么近啊喂,我害羞啊。
我往后压低身体,和他稍微离开点距离:「不是,你那么帅,又那么友善,连扫厕所的事情都亲力亲为,这么和蔼可亲,我怎么会怕您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到底是真的直男,还是故意的,他又重复一遍:「不对,你怕我。」
我服输了,认了一句:「对,我怕你辞了我。」
周源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辞掉你?」
他又靠近了点,我闭嘴索性不说话。
再这样下去,肯定问得没完没了。
突然,我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突然想到徐莉娜送我的那瓶香水,我莫名燥热。
我曾经好歹也是豪门千金,香水这事,我可闻多了,那可是同款情侣香水啊。
「你脸怎么那么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眼神中好像有一闪而过的戏谑,又带着点,我是他猎物的那种感觉。
他越靠越近了……
我蹭地起身往后站,那逼人的暧昧感瞬间消散了许多。
「呃,有点热。」
我给自己扇了扇风,证明是热红的。
「哦,今天温度好像也不高吧?」
……
我瞬间把手放下,不装了。
他还算没有直男过度,懂得把我送回家。
车上,他又问了一遍:「我为什么会辞掉你?」
……
周末,林森森突发奇想,说要出去野炊。
野炊?这可是个好活动。
我套上了我妈那珍藏的绿大衣,梳了两个麻花辫,戴上一顶老爷帽子。
站在落地镜面前,我臭美的显摆自己就算穿着绿大袄,也能美出一个新高度。
虽然我从小是富养长大的,父母逼着我学琴棋书画。
但是我性子比较叛逆,总是跟着他们反着来。
不是在外跟人打架,就是吃着泡泡糖把人糊一脸。
人家父母找上门讨个说法,爸妈就抄着棍子,拎着我全身瞅,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总之,在我弟弟眼里,我就是一傻大姐,脑子里多的是奇思妙想。
搂紧了大衣,全身保暖得暖呼呼的,一点风都漏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