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源说,想在叔叔脸上画只王八,我便陪他一起画。
小源源说,想让叔叔笑,我便陪他一起搔傅珩痒。
小源源还说,想看叔叔尿裤子,我便陪他一起用水枪滋傅珩裤裆。
我对这份工作兢兢业业,丝毫没偷懒。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傅珩的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冤枉啊。
不是你让我陪他玩的吗?
我陪玩超用心的好不好?
就这样,傅珩撤去我的陪玩工作,让我改行当家政保洁。
我觉得我能轻松胜任。
可光是盘子,我就洗碎了好几个,衣服烫坏了好几件,阳台盆花浇死了好几朵。
这样的结果,傅珩并没生气,只是无奈摇摇头,「你说你,什么也做不好,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闻言,我嘴撅得能挂油壶,「我年轻又貌美,怎么可能没人要?」
话音刚落,就见傅源笑嘻嘻跑到我面前吆喝:「蟑螂药,老鼠药,蚂蚁药。」
我:「???」
小源源啊小源源,有你这么坑老师的吗?
一晃半个月过去。
距离解封,仅剩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觉得,我跟傅珩的分手像是分了个寂寞。
我虽不会再主动抱他亲他,说喜欢他。
可他依旧像之前那般,对我照顾的同时像亲爹一样管教我。
「赶紧睡觉。」
半夜十点,我正躺床上看剧,傅珩突然走来我房间,抽走我的手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但碍于旁边躺着嚷嚷要我陪他睡觉的傅源,我尽量压低声线,没把他吵醒,「姓傅的你有病是不是?我吃包薯片你得管,喝瓶可乐你得管,几点睡你还得管,你家住海边的管这么多?」
说着,我抬腿给他一脚。
傅珩眼疾手快抓住我的脚踝,皱眉说:「我这是为你好。」
我冷哼:「咱俩现在啥关系,你要为我好?」
一句话,堵得傅珩哑口无言。
其实,我在等。
我在等他说出那句复合,那句喜欢。
可我等来的,是沉默。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气,令我口不择言道:「傅珩,咱俩分手了,若不是这破疫情把我困在这里,我早就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了!」
话落,只见傅珩脸色阴沉,神色凝重。
我咽了咽口水,隐隐不安。
下一秒,傅珩拽过我的腿,令我整个人被迫移动到他面前。
「喂,你干嘛!」
我忍不住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