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件,这是关于他的信仰。
「如果人人都这么想,那谁来保家卫国?」
「张黎,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就是这身军装。」
这句话,我记了很久很久。
三年前。
裴寂说他的愿望是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然后,便是爱我。
他不知道,我有多么开心。
下午。
我们准备记录好素材,准备离开部队。
我恋恋不舍。
我和丁当明天就要回去了。
裴寂能不能回来啊?
他会不会有危险?
那晚。
我心神不宁,并没有睡着。
第二天。
我接到了裴寂的电话。
那瞬间,我兴奋的跳起来。
只是,来电人是他的战友。
「你是裴队的女朋友么?」
「裴队抓捕间谍时,受了重伤,在市医院,你要不要来看他?」
25
裴寂受了重伤,失血过多。
我赶到时,医院血库告急。
他的血型比较稀有。
在场的人都试了,没有达到要求。
只有我。
我想,我在内蒙的那一刻,应该都是注定的。
当我的血液,通过输血管,传送到裴寂体内时,我才感到心满意足。
医生说他脱离危险,我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没办法。
我体质挺差的。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又强烈要求。
他们根本不会用我的血。
我醒来时,左手是热的。
裴寂握着我的手,苍白的脸色又带着伤痕。
我想拂过他俊朗的眉眼,他却蹙起了眉。
「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