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强迫自己前女友打九价的啊!
为了不降低自己的信用度,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在萧奈苟的屁股后面走进了医院大堂。
半小时后,在医院门口,我一边捂着胳膊,一边抽泣。
真的好痛。
我害怕打针,每打一次针或者抽一次血,我就要丢一次人。
「喏。」
萧奈苟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支橘子味棒棒糖塞进我嘴里。
好甜。
「还疼吗?」
我摇摇头。
小时候我妈妈就是这么哄我的。
刚和萧奈苟在一起的时候,我提过一次。
后来每次我打完针或者抽完血就都有橘子味的棒棒糖吃了。
「我的煎饼摊呢?」
我吸着鼻涕,含着棒棒糖,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干吗,你不会今天还想去开摊吧?」
「不然呢?我昨天就没开摊了。」
不开摊我就没钱吃饭了。
更何况我的煎饼可是有一群忠实粉丝的。
「不行,你打了疫苗今天胳膊抬不起来的,不许去,你今天的出摊钱我给了。」
萧奈苟的态度很强硬,不容我质疑。
「萧奈苟。」
我的语气很冷、很淡,没有过多的情绪。
在一起前我就和萧奈苟约法三章过,绝对不许给我转账。
我不想自己像是被包养了一样。
虽然现在那五百万好像让我曾坚守的自尊荡然无存了。
我可真是又穷又爱装。
一个小时后,萧奈苟站在我的煎饼摊小推车前,在学校门口,摊起了煎饼。
而我,坐在他身后的玛莎拉蒂敞篷跑车上指导他。
他的管家李叔则站在一旁举着我的收款二维码。
养尊处优惯的萧奈苟哪做过这种手艺活,各种手忙脚乱,各种被烫得吱哇乱叫。
好几次我实在看不下去要下车亲自动手,都被他用眼神瞪了回来。
「你要是下车,我就告诉我妈你收了钱还纠缠我。」
好家伙,到底谁纠缠谁啊!
煎饼摊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将校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多都是女生。
平时萧奈苟对她们爱答不理冷言冷语,今天作为煎饼摊主却只能对她们微笑您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