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都是空中花园的礼品店里的常见玩意,但还是感受到了赠送者的热情。
压在礼物底下的还有一封信,打开后,发现了一幅歪歪扭扭的画。
画面上高高的家伙,红红的家伙,矮矮的家伙,和小小的家伙手拉着手,就像什么合家欢儿童画。
再某一天,与薇拉在战场的角落,她嘴里咬着一缕发丝,上下动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我和她聊起了21号的近况。
“呼,最近21号好像在……追求我?”
“哈,说什么蠢话。”已经发情的薇拉罕见地停下了动作,“……我警告你,如果动她的话,我就把你那玩意剁碎了拿去喂狗。”
感觉似乎触动了一个母亲的怒火的我赶紧岔开了话题。
一周后,露西亚她们去了阿西莫夫那进行例行的整备,偌大的灰鸦基地里只剩下我一人。
就在我思考该如何安排这难得的假期的时候,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缓缓地从远处传来。
黑红色的倩影出现在了我办公室的门口,脸上是我熟悉的坏笑。
是薇拉,但换上了新的涂装。
名为黯言蔷薇的涂装有着修女与荆棘的元素。
黑色的荆棘兜帽覆盖着她赤色的短发,轻薄的两道黑纱如发尾般垂在身后。
紧身的胸衣露着骨感白皙的香肩,锁骨的轮廓清晰可见,双手是复杂的机械构造,如同戴着长手套。
复古厚重的腰带下是点缀着皮革和铆钉的紧身裤,配着一对高跟长靴。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胸前的白色衣料透着细腻雪白的乳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着。
她魅色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的眼睛,极尽诱惑之能事。
下体不争气地开始充血。
还注意到她的右手上拿着一根漆黑的教鞭状的东西,虽然现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双手被绑在了桌子腿上,裸着的胸口上添了好几道红红的印子,还有唾液的痕迹。
荆棘修女在蹂躏了一会儿我的上半身后,开始专心料理下半身挺立的肉棒。
在我的恳求下,她姑且发了发善心,没有直接用上靴根。
脱下靴子后露出来的是一对白嫩的玉足,她一只脚按压着肉袋,另一只脚张开脚趾,让空隙夹着龟头的边缘,上下刮蹭着。
“我这样的修女,是不是比清理部队的那位修女更让你感觉兴奋?”薇拉说着,往肉棒上吐了几口唾沫,用柔软的脚底涂抹开。
“啊……比她强多了。”
“你在骗人。”
肉棒被狠狠地踩了下去,几乎贴住我的腹部,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的触感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很兴奋的话,为什么还不射?”
她放松了脚上的力道,就像将受了水刑的人从水中拉起。
肉棒从窒息中解脱,再度挺立,陷入了双足又一轮的揉搓。
严酷而淫靡的拷问让我双腿绷直,只能紧盯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望着她姣好的容颜和白皙的乳肉,眼角那点无限妩媚的泪痣。
“你到底上过多少构造体了?那个比安卡,你也已经和她做过了吧?看起来冷艳,暗地里估计也是个荡女。”她狡黠地眯起好看的眼睛。
不清楚这是不是她某种增添情趣的问话,但我脑子确实闪过了比安卡穿着女仆装为我乳交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