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习惯了,如今,夹紧并向体内吸吮插进下体的异物,完全是我本能一样的东西。
不需要注意,就想呼吸一样,很自然的就做了。
而也跟呼吸一样,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又可以切换为手动挡,随意的控制着夹紧与吸吮的力道。
甚至说,当女仆在为我清洁按摩的时候,我还会恳求她们把药棒插入我的小穴与菊穴,然后她们揉我胸的揉胸,打我屁股的打屁股。
而我则是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怎么用小穴更极限的,把药棒吐出去,然后再猛然用力一口气全吸进身体里,猛然被填满的感觉让我恋恋不舍,而这也很自然的成为了监禁期间,双手完全无法活动的我,仅有的娱乐方式。
多嘴一句,我现在已经可以分别控制菊穴和小穴,做到一个吞一个吐,甚至错频吸吮夹紧。
虽然说未来的丈夫同一时间内只能插入我的小穴或菊穴,属于没什么奶子用的技巧,但……它好玩啊。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我看了看俯下身,额头贴着额头,带着关切的磨光试探着我体温的女仆,轻轻地摇摇头。
关于过去的回忆,到此结束了,大概是因为精神状态极佳的缘故,我似乎身临其境的,从第一视角的方式重温了一下过去六个月的生活。
从一窍不通到初窥门径再到如今的驾轻就熟,一开始让人不适而痛苦的训练对如今的我来说也不过身体本能的习惯。
被套在单手套里的双手仿佛天生如此,身体也渐渐习惯了无法用双手维持平衡的行走方式;勒到最紧的束腰现在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就是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短促;嘴里,小穴里插入棒状物也不会因异物感而感到不适,反倒空荡荡的时候会感到微妙的空虚。
“那……小姐,您该……侍奉您的丈夫了。”
伴随着一阵微妙的违和感,踩着带锁高跟鞋的我走进了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小木屋。
但令人惊诧的,木屋的内部却无比的宽敞,铺设着大理石制成的地板,摆满了闪耀着法术灵光的仪器。
伴着哒哒的踏步声,走到柜台前的我正巧碰见揉着眼起床的他。
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我父亲给我选择的‘丈夫’,是我需要侍奉一辈子的男人,而一想到自己需要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一辈子,我就不免感到……耻辱?
不不不,不是耻辱,如果是过去的话,大抵会这么想。
但是经过了半年的训练,接受了自己‘命运’的我已经将这种耻辱转化为了幸福,或者说——性福。
在心底暗暗嘲笑着过去愚蠢的自己,我紧张而性奋的从柜台旁边绕过去,大胆而不知廉耻的拿自己充血挺立的乳头贴住他的胸膛。
虽然说我现在戴着口塞,无法用言语交流;还戴着单手套,难以用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我相信,我这身袒胸露乳的情趣婚纱定能让他领会到我的热情,更不要正面高开叉的裙摆让我嘀嗒着淫水的小穴直接暴露在外,弥散在空气中的雌性荷尔蒙散发淫霏味道,并非用言语,而是直接依靠本能,发出了希望交媾的请求。
而事件的发展也正如我所期盼的那样,他一开始显得有些困惑,不解,甚至说有点迷茫,不断嘀咕着我听不懂也听不清的东西。
但是很快,他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十分粗暴的,他抓着我的肩膀,一扭身便把我摔倒了一旁的软床上。
剧烈的冲撞让我的意识有些混乱,但久经锻炼的身体第一时间依靠本能做出了回应,湿漉漉的小穴一下子便吸着顶端留着透明液体的肉棒,十分主动的应和着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处。
“哟,没想到啊,***居然有这么饥渴的一面,原来以前都是装出来的么?骚穴还这么的会吸,说说看以前做过多少次啊。”
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词句模糊不清,含义也难以理解。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插进身体的肉棒轮廓清晰,火热而真实,第一次被有温度肉棒插入的我,一下子便折服于它的粗壮。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完整的满足感。
可还不够,被酥麻快感所驱使的我,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下体,将本能的自动挡调整到了意识参与的手动挡,十分饥渴的快速收缩着小穴,用内部的褶皱反复的摩擦着火热的阳具。
在过去,这会让药棒上的成分加速释放,让我感到更加快乐;而到了现在,虽然不会有让人亢奋的物质而因此释放,但我本能的觉得这不仅会让我快乐,甚至说会达到顶峰。
但是他把肉棒抽了出去。
“喔,喔呼,不愧是不败的***,没想到到了床上也是如此。不过……你可不要以为,你能吃定我啊!”
又是完全听不懂的话语,然后做着看不懂的动作……不,还是勉强还能明白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知识告诉我他正在不断的给自己的身体施加增益法术,强化力量,体质,避免疲劳等等。
可谁想明白他在干什么啊!
下体好痒好痒好痒,身体空虚空虚空虚,我感觉我的理智正在被欲火烧灼,逻辑的链条被残存的快感所切断。
我想要挣扎着起身,目标是把那根坚挺向上翘着的肉棒用小穴吞下去,但却完全忘却被胸前一对大奶所压迫的我根本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