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爷爷还很顺手地在我悬空的屁股上拍上一掌!
高潮才刚缓下来,而且老头的抽插可没减速过,本来就还在敏感的高潮边缘,爷爷这一掌顿时变成压垮秋菊的又一根稻草!
就连屁股也跟双腿一起抽搐起来,尿液喷光了可是还有潮吹再度喷出,而且老头竟然还能再趁机加速!
抽搐漫延全身,双手只能握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刚好弟弟也从妹妹的嘴巴抽出大肉棒,让妹妹得以在哥哥的颜射中和我和妈妈一起合演淫荡到不得了的母女高潮脸淫喘三重奏……
直到另一边响起凄厉的绝叫,这边的淫戏也还没平静下来。
原来姊姊那边换上了仁哥出赛,再次使出刚才把我干到痉挛吐白沫的可怕床技。
我们这边也换了人,仍然悬空的我,小穴滴着白浆,屁股则是被阿文的大肉棒堵上。
阿文一身夸张肌肉,手臂比我的腿还粗,玩起这种空中体位,比精壮老头还要更得心应手。
仍然是臂弯勾膝弯,可是阿文双手却可以再探向前,把我双臂也从后抓住,让我上半身吊挂半空,竟然做出悬空的背后位!
虽然早在妹妹的调教影片中看到过,但是妹妹还是发育中的幼儿体型,我怎么也比妹妹大多了,没想到对阿文的臂力竟然没构成丝毫负担,还能像影片那样,除了粗暴挺腰,双手也能配合着高速前后摇摆,真的把妹妹和我当成飞机杯来用……
“份属同门,我也要拿点真功夫出来,不然要被小看了。”
说话的是姊夫,话中的同门是指仁哥。
姊夫虽然将来大概会继承高氏当大老板,不过大学的时候却是读医的,跟仁哥一样。而姊夫当年的教授,正是仁哥的父亲。
仁哥的父亲是一位名医,学贯中西,仁哥的床技,正是源于他父亲的独门穴位按摩手法,所以仁哥的按摩推拿技术也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难道说,姊夫也会这种“穴内”按摩?
不过接下来,姊夫却是拿出一套跟房中淫戏格格不入的工具来。
一套针具。
联想到姊夫所说的师门,我倒是一下想通了。
是针灸!
“这个可是连夏兰也受不了的,看看你们行不行?”
姊姊现在被仁哥和老头夹攻还能叫得这么响亮,联想到我刚才的情况,我很想说我不行啊!
可是在阿文狂暴的插抽之下,被当成飞机杯的我早已嘴巴失控,发不出淫靡哀叫以外的声音了。
还能保持一定思考,已经是我的极限,妈妈和妹妹却跟我不同。
被高叔叔从后推着屁股的妈妈,眼神是略带期待。
躺在爷爷身上同时又被弟弟干屁股的妹妹,更是自称“变态受虐狂”的邀请她姊夫狠狠玩弄她的发情小身板……
那根闪着银光的细针,在姊夫专业的手法下,准确地刺入妈妈腰背上的穴位。
虽然穴位我不懂,但是却肯定准确,因为妈妈的叫声可是骤然拔高三度,明明高叔叔为了迁就施针还放缓抽插,妈妈却一下子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等到高叔叔抽插重开,妈妈更是双手脱力,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撕扯床单。
与此同时,妹妹尖叫着抽搐的小身板子也映入眼帘。
即使做足心理准备,还有仁哥和姊夫两个医生在场,可是当姊夫站在我身旁,阿文也放缓抽插速度时,我还是一边颤抖一边摇头求起饶来……
然后是尖叫响起!
已经不像人类叫声的哀号中,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再喊救命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完全脱力的同时,阿文已经再次展开毫无人性的暴奸虐插。
不再是金光轰鸣甚么的,因为我压根就连那些也感觉不到,背上被施针的地方就像又一处被仁哥虐玩的敏感肉穴似的,瞬间爆发出各种波及全身的可怕高潮!
就连阿文的大肉棒也被强化,或者该说是我被肛奸的屁股穴也被活化,自行缠上强行开垦肠壁的大肉棒。
感觉就像是那根硬度十足的大肉棒同时还在直肠里扭动起来似的,配合抽插中远超排泄的解放高潮以及龟头直击肠道转角的打击高潮,同时轰炸在被施针的嵴椎上!
视、听、嗅、味觉再次宕机,只剩下被尽数转换为性快感的体内触觉全力运作。
从嵴椎麻到脑袋的神经系统仿佛也化为性器官似的,挂在阿文手上的我彻底沦为专门输出性欲讯号的人型飞机杯,为阿文提供极上的性爱享受,同时把自己打进没有救赎的性狱绝境……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我根本就是毫无抵抗能力地被迫着承受那非人的刺激,被恐怖的生理高潮强制压倒在那种连一瞬间也撑不住的快感刑虐中。
等到可怜的我,从只剩快感和高潮的极限状态回复知觉时,不但眼泪鼻水唾沫煳一脸、尿液潮吹肠汁甚么的能喷都喷了,就连手脚也像是断线娃娃般只是挂在阿文那比我腿还粗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