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月的表情更加委屈了,弱弱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小师兄真狠心,我再也不是你心爱的小师弟了。”
林清和简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地看向神情委屈的白琅月,又看向身后的妹妹,怀疑地问道,“小四月,你听到白琅月刚才说了什么吗?”
连小师弟都不说了,脱口而出就是白琅月,看来兄长真是受刺-激狠了,林槐夏若无其事地想着,一边平静地开口,“白琅月说他再也不是你心爱的小师弟了。”
林清和脑子烧了,什么鬼话,你说什么鬼话,这是白琅月那个正经人能说出来的话?
“你再说一次。”林清和神情恍惚,看着白琅月,不相信林槐夏刚说的话。
白琅月依旧是一张委屈脸,“我再也不是你心爱的小师弟了,小师兄,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人也没有了。
林清和猛地转头,脚步突然加快,直奔不知道是哪个学子闲着没事干,出来摆摊的位置,将白琅月和林槐夏扔在后头。
他可真是急得脑子一空,连亲妹妹都不管了。
白琅月一改委屈脸,脚步轻盈地跟上落荒而逃的小师兄,嘴角挂着一抹愉悦和势在必得的微笑。
林槐夏见不得白琅月这么得意,直接贴脸开大,“看来那天还真的没说错,你们两个比较适合一起成亲,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下聘礼?”
没错,林槐夏就是想恶心一下白琅月。
没想到,白琅月居然回了一句,“时间到了,就和你们说。”
你们?林槐夏震惊了,们?“你说真的?”难不成真地想告诉爹娘,白琅月疯了不成?
白琅月颔首,“小师兄早就在我心里了,小师兄怎么想我的,我心里有数。”
这回轮到林槐夏灵魂升天了,嘴巴不受控制地说,“你心里有数,你有什么数,你难道是他肚子里蛔虫,两个男子,怎么可能,莫不是你骗我,想看我生气才这么说?”
一定是这样,不然白琅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疯狂的话,林槐夏下意识忽略了自从两个兄长从船上回来之后,从来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情况。
林槐夏脑子里一直在不停循环着白琅月说的话,着魔一般。
“嗯,这件事情我会和师父师母说的,你先别和他们说。”白琅月认真地看着林槐夏,叮嘱她不要把情况告知。
林槐夏理智回笼,眼神复杂地看向白琅月,“哥哥他……”不一定喜欢男子,“算了,我不管你们两个,你们也别找我做说客。”
管他们呢,反正他们两个从小就黏在一块,现在细细想来,有很多举动不是兄弟之间能做出来,明显有些越界了。
比如,时不时睡在同一张床上,勾肩搭背的小动作很多。
林清和排到前面几个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这不是青山书院里器学院专门做出来的小推车嘛,看一眼人,秋宜年,游承安,秋大花,游语梦,都是熟悉的学子。
嗯,这样一来,表扬就很顺利了,良心一点都不会痛,他们可是真真的青山十佳好学子啊!
林清和怀抱着这样的心思,似笑非笑开始点单,“全部给我来一份。”随口掏出银子。
秋宜年听到了耳熟的声音,其他忙碌的几人都听到了,抬眼一看,嚯,是院长!眼神猛地一震,这个人怎么来了?
不妙的预感盘旋在他们几个的脑海。
秋宜年和游承安不过是想趁着难得的休假时间赚点银子,维持生活,不曾想遇上了青山学子的一生之敌。
游承安冷汗都要流下了,颤颤巍巍地接过银子,“马上做,院长好久不见。”话一说出口,游承安就想打自己的嘴巴了,分明两天前刚见过!
林清和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转头就开始进入了夸夸夸模式,连冷静炸串的秋宜年都有些稳不住了。
院长你究竟在想点什么东西,这样让他们很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