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又说道:“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我已经说过了。”惹得刘洋又生气了:“你”眼看气氛又不对,卢圆圆赶紧和稀泥,轻声说道:“洋洋,没事的,没事的。我和涵涵现在帮你捡,涵涵你说是不是啊?”看到拼命对他眨眼睛的卢圆圆,这次他明白了,“对,洋洋。我会帮你捡的。”他说完就低下头来,仔细的把稻粒捡了起来。卢圆圆赶紧说道:“洋洋,你看。涵涵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啊?我们就努力接着捡,好不好?”“好。”刘洋有点不情愿的。卢圆圆又说:“那古诗不是说了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我们不能浪费粮食,我们现在捡水稻粒也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呢?所以,洋洋我们一起捡水稻粒,好不好?”“好吧!”于是刘洋只能强忍着眼泪,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加入了捡稻穗的队伍。大人们拍完稻粒后,将稻谷装进麻袋运回家。孩子们也一人一个小麻袋,较轻的麻袋,一路上有说有笑。陆谦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天假期,程曦也是早早六点就吃早餐完毕了。早去早归,避开太阳的热情。带着水和工具,去了田里割水稻。她想争取一天收完,然后她就可以在家晒稻谷了。程曦询问道:“阿谦,你今天有信心把这这个田的水稻,割完吗?”“当然,交给我没问题!”陆谦扬起自信的微笑,伸手接过程曦递过来的镰刀。程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平常的说道:“那就好。”从阳光乍现到夕阳西下,金黄的稻田随风起伏,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好悦耳,好舒适。两人分工明确,辛勤的劳作从早干到了晚。初开中午回家吃饭和休息。一睁眼,下午又是开工。汗水逐渐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一次又一次挥舞着镰刀,都像是在与大自然共同书写着丰收的篇章。时光悄然流逝,当夕阳西下,整块稻田终于收割完毕。极限挑战水稻的一天,当然是老公力使用最完善的一天了,兵哥哥的战斗力耿耿的,镰刀起镰刀落的,现在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陆谦现在是割水稻割得又快又好。程曦望着满地整齐的稻茬,心中满是成就感。“辛苦你了,阿谦。”她轻轻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陆谦微笑着摇摇头,“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共同的努力。再说了还是你最辛苦,忙前忙后的。”伴着落日余晖,他们扛着装满稻谷的袋子,踏上了归家的路。身影渐行渐远,留下了一段美好而难忘的回忆。丰收的喜悦来不及沉浸太久,远方传来了噩耗。这日,陈柏收到加急电报。弟弟说:家中老母亲去世,望兄长急归!发电报太贵,所以陈柏的弟弟只能言简意赅的。其实老人是因天气炎热,日头猛烈。在地里收玉米中暑了,无人在身旁。等发觉老人没回来家时,家人出去寻找时,为时已晚。老人已去世了,就倒在了滋养生长万物的大地上,也倒在世世代代养育了祖祖辈辈、老老少少的大地上。这是何等的悲痛与难过!陈柏一看电报来信,大为痛心。立马跟傅立请了丧假,然后紧急托人帮忙买了第二天一家四口的车票。知道消息已经是下午了,再心急当天也走不了。他还得安排工作上的交接问题,家里的一切事务也得劳烦他人帮忙。当晚下班回家,饭桌上。陈柏和媳妇、两个孩子说了这个沉痛的消息。陈柏面色沉重的说道:“英子啊,你一会去跟相交好的人家,说帮忙照看家里一段时间的家禽。你晚上收拾一下换洗的衣服,还有婷婷,建林你们今晚也收拾一下换洗的衣服。”“啊?怎么了吗?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呢?出什么事情了吗?”李翠英不明所以。“对啊,为什么啊?爸爸。”陈婷婷也跟着问道。“爸爸,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所以”陈建林也一脸的纳闷。陈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悲痛。他语气有点哽咽:“老家来信了,说说说老母亲去世了。”一时之间,陈柏一家人面色惨白,神情恍惚。“啊?什么!!”李翠英手中的筷子掉落,她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前段时间,开信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家中一切安好,怎么会这样……”除了她小姑子的那个操心的事情之外,老人也没有说其他的抱怨。而且她小叔子两口也不是虐待老人,那样的人。不然她和陈柏也不可能长年在外,不回去的。陈婷婷一脸的错愕,说话都打颤了:“爸爸,娘娘娘娘身体不是一直很硬朗吗?怎么会?”想到一直对自己好的小脚老太太就这样往生了,陈建林也是满脸哀伤,声音都沉闷了:“娘娘,不是一直腿脚便利,吃饭走路,干活都很利索的吗?怎么会这样?”“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电报来消息说得简单。等我们回去再说吧。”陈柏声音低沉,他看向两个孩子,“你们赶紧吃,吃完收拾东西。”李翠英也是满脸难过,这样明事理的婆婆就这样走了。陈柏一脸懊恼,早知道这样,当初也不管老母亲同意或者不同意,都要带着老母亲一起生活了。可是老母亲说,她已经习惯了老家的生活,习惯了左邻右舍,习惯了她的庄稼。她不愿自己年纪那么大了,还要背井离乡。说落叶要归根,说她不想老死他乡,说家里还有小儿子一家人,还有嫁得离家隔一个县城距离的女儿,她也可以有空回来看望她。说她都有人陪伴也不孤单。还跟陈柏说,你要是想我了,就多回家看看我吧!我这老人啊,是见一面少一面了。:()六零年代:平淡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