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严将士举起盾牌,继续冲锋,速度丝毫不减。砰砰砰,箭矢和盾牌相碰的声音,火光四射,箭矢却拿盾牌毫无办法,躲在盾牌后面的士兵也毫发无伤。这时,装备的差异,体现的淋漓尽致。士兵除了辎重队伍,几乎人人披着铠甲,尤其是前方的冲锋队,堪称重甲,一身盔甲顶着高丽射来的弓箭,超前推进。同时,零伤亡精锐加入战场,打了过来。毕竟零伤亡精锐是赵宣亲自所训练的精锐中的精锐,装备是相当精良的。平时他们都穿劲装训练,上了战场之后才换上重甲,坚不可摧,普通刀剑难以伤分毫。最令人震惊的是,零伤亡精锐佩戴的火器,火器威力非常恐怖,是远程武器,数十个人的火器队就能够抵挡住几百人。这次抢占高丽王城,零伤亡精锐几乎全部都出来了。想想吧,六千个人,随身携带火器,又本身是八阶高手,可想而知是何等恐怖。尤其零伤亡精锐还懂得团结合作,施展阵法开火。一个高丽小统领大是下令,士兵顿时反击。虽然高丽君占据优渥地理优势,可零伤亡精锐使用火器,基本所向披靡,敌军的箭矢堪称简陋、原始,连像样的守城工具都没有。伴随劈里啪啦炒豆子的枪声,震耳欲聋,高丽大军接二连三倒下。同时,柳如山带领人马,冲到高丽军前,双方厮杀在一块,狭路相逢,谁勇谁胜?高丽王城打的不可开交,进入白热化。大严士兵各个双目赤红,涌入王城。高丽士兵扞不畏死,展开殊死一搏。大严士兵即便拥有最精良的装备,可是有致命的缺点,便是拥有最好最先进的装备,也改变不了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缺点。不错,这些人马,大体都是吴文峰从京城新招募的那波新兵。赵宣擂鼓,大炮开路,加上柳如山身先士卒,他们热血沸腾,血液逆流,忘了什么叫害怕。可一旦和敌军大战到一块,战事陷入焦灼,看到鲜血以及同伴的尸体,他们热血褪去,脸色煞白,恍然清醒过来,他们哪里是高丽士兵的对手?各个吓的浑身打颤。甚至有些人看到地上的尸体,还忍不住呕吐起来,更有的想当逃兵。见状,柳如山脸色巨变,急的不行。平时他的人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久经战场的兄弟,所向披靡,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状况。可现在,他带的兵都是新兵,攻城战强度太高。虽然大严拥有绝对优势,可无法改变新兵的内心心理素质。一旦新兵萌生退意,士气必然动摇,甚至可能会被高丽反败为胜,到时大严兵将死伤无数,即便最后胜者人多,强行占下王城,也是险胜。最恐怖的是,不知何时天子擂鼓停了,没鼓声了,弄得大严将士更加慌了。什么情况?陛下不是在外头给他们擂鼓么?为何鼓音没了?莫非高丽在外也有埋伏?陛下中计了?不好,不好!群众恐慌,士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甚至胆战心惊,肝胆剧烈。反观高丽军,越战越勇,像是猛虎下山,朝大严士兵杀去。就在这时,数十个大严炮兵,朝着胡同爬上城墙,而后瞄准开火。轰隆,火光喷射,一发大炮下去,高丽士兵炸飞不少,到处是哀嚎声。虎蹲炮上阵。高丽士兵倒下一片接一片,原本固若金汤的防线,被撕扯出巨大口子。一道身穿铠甲的身影,赫然出现,正是赵宣。大严士兵目瞪口呆,万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陛下?居然是陛下?”“难怪战鼓停了,原来陛下进来了。”“我等三生有幸,能与陛下并肩作战,即便是死,也死得其所,死有余辜。”大严将士热泪盈眶,无比激动,原本士气低迷,现在明显在重新高昂。“陛下。”柳如山急忙过来,到赵宣身旁,语气带着埋怨。“陛下,万万不可,您乃九五至尊,岂能亲自进来以身涉险,赶紧躲到后面,否则万一出了岔子,末将万死难辞,承担不起。”赵宣坚定的摇头。“大舅哥,别多说了,朕不可能看着朕的子民在此浴血奋战,朕自己无动于衷,躲在后方当缩头乌龟。朕既然选择来了,肯定不可能退缩。”柳如山摇头苦笑。“算了,末将知道陛下不听劝,既然如此,只能用自己的性命护陛下安全。”赵宣呵呵一笑,点头,“那就谢过大舅哥了。”紧接着,他举起大刀,指向王宫方向,大声道:“弟兄们,高丽城池已经被破了,王宫更加不堪一击。但你们也别急,跟在零伤亡精锐后头,慢慢往前进。我军必胜!我军必胜!”赵宣先前之所以停止打鼓,还亲自过来,是因为看到柳如山的战法居然是老一套。他的老一套战法,厉害是厉害,杀伤力也很强,但不太适合新兵,也无法发挥零伤亡精锐的火器作用。现在零伤亡精锐都出动了,与高丽大战,何必近身挥刀互砍?不过,赵宣并不怪柳如山。毕竟一个将军打了半辈子的仗,有自己的想法和战法,突然让其改变战法,就好像一个自我习惯生活半辈子的人,让他去改变生活方式一样,是非常不习惯的。这次讨伐高丽,赵宣并为让精锐出动,而是使用新兵,除了从战场上爬上来的精锐要镇守各边境,以及平定突厥为一方面原因外,还有另外一方原因,是赵宣要训练新兵,把他们训练成一支可以真正独当一面的老兵。要知道,新兵总有上战场经过鲜血洗礼的一次,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所以两方面的理由,让赵宣选择新兵过来,覆灭高丽,而他自己御驾亲征,亲自指挥战斗。高丽原本就处在士气低迷,现在终于被彻底击垮。零伤亡精锐站在前排,使用三排战法,火器攻击,至于步兵则在两边保护。:()回到古代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