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屋内的人并未睡下。
萧景榕抬手制止下人通传,径直走了进去。
苏棠有些意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接驾。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自是知道你难以入眠。”
苏棠白天听说了小寿王的事,的确担心得睡不着。
但萧景榕似乎一整日都待在宣政殿和甘露殿两地,她也不好去找他。
“澄焕不会出事,你且宽心。”
得到萧景榕的保证,苏棠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只是皇上必定为难。”
苏棠拉着萧景榕坐在床沿,时轻时重地替他按肩揉腰。
她很少做这样的事。
不过想也知道萧景榕今日必定是在案前坐了一日。
他还能记得来给她报句平安。
就算她是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两分心疼。
萧景榕见苏棠愁眉不展,难得调笑,“你这是在给朕抓痒不成?”
苏棠狠拧他腰间,“皇上还痒吗?”
还隔着外袍,萧景榕倒也不多疼,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按得力气像猫,抓人更像猫。是跟鬼火学的?”
“下回就该让鬼火抓皇上试试。”苏棠边说边替萧景榕解去外袍。
萧景榕轻轻摩挲她的指甲尖,“是没有鬼火爪子利。”
苏棠不爱留长指甲,总觉得不干净。
“臣妾爪子粗钝,但牙口好,皇上想试试吗?”
苏棠本意是想表达自己咬人疼,说出来又觉得有些变味。
连忙转移话题,“寝衣换好了,皇上上榻安寝吧。”
萧景榕长腿一抬,整个人坐上床。
“试试倒也无妨。”
苏棠被凑近的气息逼得后仰。
萧景榕伸手抵住她的后背,阻止她的动作。
随后轻轻启唇衔住她的唇瓣。
苏棠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撑着她的力气卸去。
她控制不住倒在绵软的床上,惊出一声轻“嗯”。
萧景榕闷声低笑,撑在她身侧,“没试出来,再试试。”
苏棠想咬他嘴唇,但嘴唇皮薄,她怕留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