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从小就没接受过男性对伴侣要忠贞的教育,反倒被灌输了一堆三妻四妾,传宗接代的思想。
这方面肯定是不能钻牛角尖强求。
否则痛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翌日,苏棠悠哉悠哉端着血燕羹往嘴里送的时候,萧景榕顶着一颗痘出现了。
那颗痘就长在嘴边,看着跟媒婆痣似的。
萧景榕皮肤一向很好,苏棠还从未见过他长痘。
见苏棠一直盯着看,萧景榕眼神一凛。
苏棠这才别开眼。
萧景榕见她没再盯着自己眼神立马转为幽怨。
今日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竟说他气血亢盛。
着实颜面尽失。
虽说他已是失过一回了。
苏棠还以为萧景榕仍是要走,结果他以一副不愉之色留下了。
还一直避着她,不让她往脸上看。
长颗痘痘而已,不至于这么介意吧?
苏棠强忍着嘲笑他的冲动,给他涂了一些芦荟制的药膏。
“这药涂上,不过三两日便消了,皇上不必介怀。”苏棠将药膏放回妆奁,“便是长痘,皇上一样姿容不凡。”
萧景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还敢暗中笑话他。
苏棠被人用满含怨气的眼神盯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梳洗完便被人往榻上带。
她起先是配合的。
萧景榕本身不是个在女人身上发狠的人,动作倒算不上粗鲁。
只是这回着实有些不加节制,磨得微微发疼,后背跟床单接触的地方也满是黏糊糊的湿意,浸得人难受。
苏棠感觉气都有些喘不匀了,赶紧软乎乎抬手推拒。
萧景榕也累。
但是更想证明自己。
苏棠听见对方贴在自己耳边轻语,本来热度就还未降下去,顿时整个人都红温了。
萧景榕自然说不出什么荤话,但是这么赤裸裸的问法是谁教的?
竟然问她舒不舒服?
“嗯。”苏棠只能捂着脸答了一声。
“嗯是何意?”
萧景榕本来也是有些欲色上头才问出口,说完便后悔了,听到不清不楚的回复反倒又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言语刺激远比身体刺激露骨。
两人这这那那的时候苏棠都没这么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