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姐照你这么说,还真的有十来年了。”“大概就是11年。”说到这个话题,此刻的红策,表情也认真了很多。跟刚才的木讷、憨傻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我看他这个神情,好像有所隐瞒,又好像感觉他在装傻一样。我忍不住多看他两眼,可是这时候,大侠女却缓缓地挪到窗外位置。到了床边,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只瞟了一眼,就发现窗边有一道黑影在晃动。大侠女故意做了一个禁声地动作,对着我们两个瞪大了眼睛。提醒我们要小心。我们一起看向那窗户之后,那黑影还在手舞足蹈。我看得特别的明显身影,像是个女人的身影。就倚靠在窗边,她动两下胳膊,似乎发现我们忽然间安静下来了。就那么一闪,就没了。大侠女直接迈步来到我俩中间说,“那好,红策,你先别送我们了。”“我们这么远过来了,下午还有事,就先回了。”“老人家没什么大事,就是扎针给自己扎坏了,回头你去医院治吧。”“看护好他,应该会恢复的。”红策听了,刚要再次询问。大侠女再次对着他,做了禁声地动作,并摆了摆手,示意红策跟着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我们三个就这样出了家门,之后来到了胡同口。这时候,红策却开口问,“大姐,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话要说?”大侠女微微一笑说,“怎么?今天变聪明了?忽然间?就这么聪明了?”红策说,“咳,你提到我父亲半身不遂,11年了,我当然知道,你什么意思,要不是那年我和小玉分手,没什么心情,也不会害得他这样半身不遂的。”听红策这么一说,我发现红策这个人也是清醒的。只不过是自暴自弃罢了。接着大侠女安抚,“你看开一点,小玉本来就是贪你家的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老人家身体不好了,她一走了之了,你也别太执拗了,患难见人品啊!”大侠女感叹完之后,我才听出来了。原来红策之前谈了个对象,叫小玉,因为红策父亲半身不遂,花了很多钱。忽然间家里落魄了。之后小玉这才离红策而去,大概时间就这样,不过,眼下那窗户上的黑影到底有什么?此刻,大侠女也是一阵头大。“这事儿咱们先放一放,你个人问题,自己留点心,别每天浑浑噩噩的,不着调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红策再次不明白道,“大姐,这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真的看出什么了?”大侠女点点头之后,说道,“我看你自己的事,可能也和那脏东西有关。”红策一听,“什么脏东西,我平时本本分分的,除了有点犯懒,积极性不高之外,我其实也没什么欲望的,不会招惹着什么脏东西的。”大侠女摇了摇头说,“不过,那东西就在这,而且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从你父亲头顶,取下了那个针,但是,他自己又插上了,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大白天的,那东西就出来了,看来,这东西嚣张了很久了。”“我晚上得过来做法阵,现在得准备点东西。”红策问,“准备什么?大姐,我多配合你。”此刻红策,积极了起来,我在旁边说,“是不是要用糯米啊?我这就去买?”“你们村的粮油店,在哪?”红策说,“不用不用,家里有。”“家里种了一些五谷杂粮,糯米肯定是有的。”红策说完,大侠女摆摆手,“不行,糯米可不对路,得找点柚子叶和艾草。”红策一听,愣住了。我在旁边也很好奇,“为什么要用柚子叶?”大侠女解释说,“这东西,来路不明,但她是女性,阴柔气太重,正常去邪,就得用艾叶和柚子叶。”“我先布个阵法,把她引出来就好了。”“红策,我感觉你这几年运势不好,肯定也跟她在你家呆着,有那么点关系的。”大侠女提醒红策,红策问,“怎么会?跟我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我这几年除了姻缘差一点,别的没什么问题,工作上的事,只是懒,不愿意干,没有积极性罢了。”“我并没有当回事。”不过,按照现在,大侠女此刻的分析,我得先买艾草和柚子叶。我们还就附近,简单看了一下,他们这里的地形和整体的一些气场。也便于晚上好抓捕那个脏东西。我不懂这些,但是,我觉得味道也不对,就和大侠女做了分析,大侠女听了之后,也很严谨的问了我半天。“你确定是蛇腥味吗?那可就不好对付了。”“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一个女鬼,而且她只是一道人影,并没有实体,如果是鬼气的话,她依附在我舅身上,我刚才拔针的时候,就能看到她。”,!“可是,刚才我舅舅只是自己,张牙舞爪的对我们攻击,他应该就是被这个女鬼控制了。”“不过,按照,鬼气依附在人身上的行为来说,我老舅身上,应该也是有变化的,中了邪的人,最起码身体状态,不是刚才那种死僵死僵硬的样子。”“而且他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扎针的。”“依我老舅刚才那些个血脉针法,我老舅还是很专业的,挺用心了。”大侠女说这里,我好奇问她,“你的意思是说?您舅舅,他并没有被女鬼依附,而且还很专业控制自己,生怕自己被女鬼给威胁了?”“也就是说,他头顶那根银针,是他自己要扎自己做了断的?”“他本不想被女鬼控制的,对吗?”我说到这里,大侠女点点头,说道:“很聪明,你也能分析出来了。”我接着又问大侠女,“那他为什么要在这个家里呆?”红策本身就自暴自弃的,这位老人家,也半身不遂,多年,他都在这里呆着,有什么好处?大侠女安抚我,“这得等抓住她了才能知道,一般不是抱怨,就是报仇,这个东西出来,能有什么好预兆?”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必定看红可那语气,他们父子两个,也没有在外面惹过什么事。我又看他家这个落魄劲,包括他家这个房子,全是土坯墙,两人捡点烂砖头,烂垃圾过日子,但凡他俩勤快点,也能重新盖一栋好一点的房子。他俩去不整合一下自己的院落问题,确实问题也出的有点大。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必定虽然和大侠女有亲属关系,但是,他们俩家具体的这几年,怎么过的也是需要大侠女去认真深入去了解的。于是我们在附近的街道上,都查看了一下,大家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地方,包括村外的那些孤坟。也都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大问题,所以大侠女也只能按照驱邪的套路,来抓捕。她也只能是先抓住那个黑影,再问明情况。等办完事后,我们在街口小吃店吃饭,并和红策汇合,红策说,“把院子铺上柚子叶和艾草之后,给他父亲冲了点安神的药,让他喝了,他父亲也挺安静的。”“在床上再没有任何动静了。”大侠女又递给了,红策一根红色的鸡血绳,让他提前把老人家绑好。便于抓捕他身上的那个脏东西,我们准备的还算是很充足的。等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再来到院落南边。假装起夜,来到院里和我们汇合之后,我们一起跟着大侠女,就在院子的南头摆了个小案桌。看大侠女就开始做法了,这次大侠女并没有点蜡烛和香火。直接在案桌上撒了一把,红策家小院子里面的土,这把土洒到桌子上,立马,就不一样了。:()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