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扯到局部会很痛,但是这样大部分发根被他攥着,倒不痛,紧绷的感觉反而让她有点爽。
她艰难地摇头:“不痛。”
徐谨礼骤然松手,任由她倒在床上,俯视她:“这回能坚持多久不哭?”
水苓有了一次经验,笃定道:“这次不会哭。”
他的手掌覆在水苓额头上,顺着向下抚,让她闭上双眼:“这次我不会绑着你,自己安分坐好。”
水苓躺在原处,乖巧地回答:“好。”
徐谨礼看她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室内太冷,他把温度调高一点:“在我回来前,不许出声、也不许动。”
“是,Papa。”女孩软声应下。
这个称呼会让徐谨礼心软,他改口:“叫我主人。”
听到这两个字,水苓心里泛起隐秘的兴奋:“主人。”
她听到床单被子和他衣服摩擦的声响,他起身离开了这张床。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没有关门声,不清楚他到底离开没有。
有了先例,这次水苓比之前放松了很多,不会那么害怕。
房间里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不安使得Omega释放出信息素作为某种自我安抚。
没有太久,大约二十分钟徐谨礼就已经回来,闻到室内都是水苓的香气。
他远远看去,她还乖乖躺在那,甚至躺着的姿势都没有怎么变。
一阵格外清爽的味道,水苓感觉到徐谨礼好像走到了她的身边,记得他说在他允许前不能张口,所以她没有说话。
“张口。”
水苓照做,口中被他推进了一个冰块,冰凉的感觉让她差点咬到徐谨礼的手。
他用手指将冰块压在她的舌尖上:“含着,不准咬碎。”
等他抽出手指,水苓含着冰块,尽可能清晰地回答:“是,主人。”
“左手掌心朝上,放平。”
是要为了给她什么东西吗?水苓将蜷曲的手指展平,手背放平在被子上。
“回答我写了什么,答错我会给你惩罚。”
正当她觉得这个任务并不难时,一阵刺激的冰凉触感压在了她的乳尖上,将红樱压下去揉磨。
“嗯……”她禁不住哼了声,身体一抖蜷缩起来,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屁股发烫,乳尖冰凉。
水苓想喘,可口中又含着冰块,满口是冰水,要不断被她咽下去,没有喘息的余地。
听见他语气厉切:“我说什么?躺好。”
“是,主人。”
她按照他的要求调整姿势,冰块化掉的水向下滑到她的肚皮上,柔软的腹部不断起伏,可爱又色情。
她闭着眼,所以看不见徐谨礼此刻如何看待她。
那么湿、那么乖、那么漂亮。
任务开始,冰块在她身上拖动。
水苓完全分不出心神来辨别他写了什么,视觉剥夺让身体上冰凉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含着冰块细细呜咽。
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我写了什么?”
她咽下冰水,用舌头将冰块推到一边,嗫嚅着:“抱歉、主人,我、我没认出来。”
他的声音更严厉:“我刚刚说认不出来会怎么样?”
水苓小声答:“会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