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的眼神并不清明,她含糊地念着:“老公……”而后扭着腰吞吃他的性器,缓解欲望。
他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丝毫不动,非要问出个结果:“谁?”
“水苓,谁在操你?”
女孩看着他,伸手摸他的脸去亲他,一下又一下,和小狗扑过来似的,又在他颈间乱蹭:“叔叔……徐谨礼,老公,动一动……”
有一种令人颤栗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心脏,徐谨礼压着她吻,把她顶撞得逐渐溢出哭腔,喉中含着声声呜咽。
唇舌分开之际,她躲在他怀中喘个不停,呜呜直哼,呻吟不如肉体的碰撞声鲜明,被操得急切又短促地呼吸才能缓解快感过头的麻痹感。
她抱着他的脖颈,忍不住去抓他的背,被操出泪来,哭着叫他:“叔叔、那里……嗯…呜呜,叔叔慢一点。”
徐谨礼今天格外好说话,要慢就慢,他缓缓动作,俯首舔她的腺体,那里还有他标记时留下的齿痕。
过慢的抽插造成的异物感太强,他在身体中的存在感太明显,水苓像是要被他破开,又变了说辞:“快一点好不好,好难受……叔叔,难受。”
徐谨礼跪在床上,看她躺着,小手握成圈蜷在锁骨处,嘴里断断续续叫他叔叔,乖得不行。
他笑了一声,拉着她的膝弯将两人的交合处贴近:“黏人精。”
抽插的频率快起来,水苓感觉快被他肏化了,密不透风的信息素裹着她,没一会儿就被肏上了高潮。他的手指拨开肉瓣去寻那一小粒肉核,水苓被他碰到时抖了一下,随后因为他的抽插和揉弄禁不住哭噎求饶:“Papa、不行了,不行……”
直到一股清液浇在徐谨礼的手指上,他才松手射进去。过来吻她时,女孩还在喘个不停,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阴道一绞一绞地收缩。
徐谨礼被她不自觉溢出的桂香搞得有些发醉,但同时又很清醒,没有什么副作用,除了想肏她而已。
身体汗涔涔,连细汗都是亮晶晶的,漂亮的小珍珠。
徐谨礼缓过之后又开始徐徐抽插起来:“宝贝,你还是个学生……”
这是他用来提醒自己的话,告诉自己孩子明天还得上学,不能再做了,该结束了。
水苓没有力气回应,脑袋里想了一会儿,以为他要结束,但是没有。
又一轮的激烈性事,水苓跪趴在床上被他肏,身体每被顶撞一下就往前挪一点,逐渐被操到需要他抬起她的胯骨,才能不滑下去,专心被操。
头埋在被子里喘不过气,身体又被他掌握在手里,水苓的泪花都渗进被子里,叫得可怜兮兮。
他的呼吸好重,顶得好重,压在她身上时也重,水苓却很喜欢,很喜欢这种实实在在被他完全占有的感觉,她喜欢他的存在感,喜欢他在她身上存在。
无论是存在于她体内的性器,还是存在于她口中的唇舌,亦或是被她吸入肺中的信息素。她都甘之如饴,都满含贪恋。
她为此着迷,为他着迷,从前是,现在亦是。
她得偿所愿,心甘命抵。
被他抱出去清洗的时候,又被抱在怀里做了一次。水声好大,哭噎声也是,她不停地叫他老公,越叫越被插得厉害。被他清洗里面时,水苓才觉得原来自己能被灌得这么满,像是胀得要从口中溢出来。
她合眼之前依稀看见他黑亮湿透的发,和俊美无俦的脸,看见他俯身过来吻她。
是个好梦,她想。
今夜是个好梦……
第二天醒过来时,徐谨礼竟然还睡在她身边。
水苓瞧着着室内的光线,应该是她醒得太早了,所以能看见还在睡着的徐谨礼。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水苓被他抱在怀里都不敢动,怕一动他立刻就醒了。她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到他的脸颊上,心跳过速,睁大眼睛一眨不眨,恨不得把这幕刻进心里去。
“完了,你完了,水苓。”
“这么喜欢他,你完了。”
她的心是这么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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