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到了,内里湿黏的软肉,被男人过分兴奋的男根带出,穴口抽搐,喷出一股股黏水。
喷得很多,慕安澜的七魂都丢了六魂,摇头发抖。
“不要了…不要……”
她甚至出了一身汗,碎发湿漉地粘着脸颊。
有些狼狈,顾纪景却更多地觉得她可爱。
他肆意地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慕安澜像挣扎的鱼,被二次高潮逼到极点,又喷了一回水,瑟缩在顾纪景的怀里,嘤嘤哭泣。
“菜得很。”
倒不太忍心折磨病人,评价之后,他抱着她起身,准备回隔壁睡觉。
“……还、还要!”
顾纪景:“……”
激将法不能乱用,她眼眶红红,看着不像能再来一次的小可怜。
他也不打算太过分地索取,“乖宝,来日方长。”
人还在,现在吃透,不如吃得久划算。
“……就要。”慕安澜说。
“好吧。”顾纪景轻轻叹息。
要的结果,是她被迫含着鸡巴躺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还要含着,发出抗议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是澜澜自己说的‘就要’”。
他的占有欲像蛇,一旦发泄,总带着把猎物缠到窒息的偏执。
慕安澜不讨厌这样的偏执。
因为是顾纪景。
她很少正儿八经地和他表白,一来顾纪景觉得表白应该是男人做的事,二来她也是这么想的,正经地说点什么他一定会飘。
可情人节不能一起过,她迟来地有了感觉,迟来地不爽。
“我爱你。”
他“嗯”。
“你就‘嗯’?”她睁大眼睛,如鲠在喉。
“澜澜知道的。”顾纪景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是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注定的事。”
“……”
“‘爱不爱’于我而言,无所谓。你就算不爱我,这辈子也只能呆在我身边。”
慕安澜气得咬他,听他笑着找补,“对不起,我也爱你。”
“你要给我情人节礼物。”她恨恨开口,“那束花不算。”
他一一应了,又被咬了好几口,她才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