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说,“如果是我坐在那个位置,这个水瓶会准确地扔到他的狗头。”
“……那么暴躁,开会开的?”
“也有。”
这会慢条斯理地扯着纸巾,擦手上和外套上的水。
她嘟囔着“开会好可怕”,福至心灵,“顾纪景,明天你还上班吗?”
“休息,后天整天班。”
慕安澜慢慢挪到了慢车道,“那……澜澜今晚抚慰一下老公被学习和工作腐蚀了很久的心好不好?”
他似笑非笑,“用身体抚慰吗?”
她“嗯”一声。
“那澜澜今晚有得熬了。”
“……没有哪回跟你本人做我是不熬的。”她说得耳根有点烫。
“对雄性动物而言,性能力强是夸奖。”
“没夸你。”
顾纪景弯了嘴角,挪了挪车上正在贴贴的线条小狗摆件——她买的。
慕安澜扁嘴,低低地骂他,“色狼。”
色狼在外还算正经,在她停车时,拐到商场外围,包了一束花,又订了情人节当天直送回家的玫瑰。
捧花归来的时候,把慕安澜吓了一跳。
“……你?”
“很香。”顾纪景说。
花香很治愈人心,笑容从他脸上平移到她的。
没有女孩子收到花不开心。
慕安澜抱着花,小小挪动脚步,在顾纪景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现在给睡了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接过她的花束,“我帮澜澜抱着。”
顿了顿,“再亲一口。”
她捶了他一下,凑过去亲。
他趁机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走到餐厅的路上,慕安澜拍了好几百张照片,小规模炫耀。
大的家庭群都是她的绿框框。
【饼干教主:嘻嘻,老公送的】
她哥特别不爽。
【慕承越:你能不能别老发这种有的没的?】
【饼干教主:自己做不到就嫉妒别人做到的人,好没品】
【慕承越:他现在给你惊喜,情人节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