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该报得报。
扯着叶景初的裙摆,在他喉结狠狠一咬。
牙齿擦过皮肤,微凉的触感。
痛感伴随的灼热,接踵而来。
叶景初呼吸一滞,滚动的喉结停摆,结实地多了一个牙印。
“……错了。”回过神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微妙的酥麻冒了上来。
她用力拽住他的鸡巴。
“谁是保姆?”
“唔……”
力度由重转轻,不妙的呻吟溢了出来。
原来澜澜给他的……是又爽又重的。
疼痛催发了别的感觉,刺激又充斥着愉悦。
叶景初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是…我是……澜澜给的、好痛。”
“你说的……不可以……啊!”
楚明遥见缝插针,贴着她的尾骨,狠插几下。
他们组成奇怪的梯形。
短短的上底是被夹在中间的慕安澜,他们分别构成梯形的高。墙壁是另一条底,完美闭合。
“嗯…啊……遥遥……”
她被干得颠簸。灯光投射出不同程度的阴影,在乳肉上,交替变化。
“不……不可以射……”
爽得过量。
慕安澜牢记叶景初的“弥补”,“还……还要踩……”
“好。”他眸中的温柔不减,“不射……哥哥送上门来,给澜澜踩。”
绕到她的身边,叶景初抬起慕安澜的一只腿,用腿肉,摩擦着男根上的青筋。
好烫。
碰到她还会兴奋地跳动。
她加紧膝弯,把它牢牢锁住。紧致感箍得男人变了脸色,咬着牙,才控制住呻吟。
“澜澜的哪里都是宝……嗯……松一点宝宝。”
不让射,也太难为人。
还不够。
叶景初握着她的腿用力弄着,献媚地盯着她,“……澜澜……主人。”
他眼中漾着一个小小的她,听到“主人”,条件反射似地露出笑容,淫荡又纯洁,痴痴地喘着要他:
“叫一声……坏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