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看得更有反应……并不解馋的尾巴从她身体抽离,骨子泛起的痒意更甚。
她扭着腰,嗲着声音叫——
“景朔……”
姬颜:“……”
清楚不过是女修耍的小小技俩。显然,她猜到了什么,在祂面前试探。
红眸如血,妖冶地眯成狭长的两道弯。
姬颜握着她的腿弯,翻了过来,慕安澜不得不直视祂的竖瞳。
“我是谁?”
一字一顿。
也很显然,她的试探奏效……祂现在恨不得把她操到只会叫“姬颜”。
“……景朔。”
她重复一声,迷离地环着祂的颈,“师兄……我好想你……好想——啊!”
姬颜面色一沉,红眸的竖线像两道朴素的笔画。挺腰,龟头抵住湿润的穴缝,在她的呜咽中,缓慢挤入。
紧窄的穴被庞大的男根撑开,尽管尾巴的挑逗使她足够湿,难捱的酸胀感还是瞬间席卷了慕安澜的大脑。
祂一寸寸挪,刚才的……尾巴入穴的迟缓复现。唯一不同,男根比它大上许多,每一下都销魂。
“唔……”
她不敢呼吸。
姬颜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尖锐的獠牙,贴着慕安澜的皮肤。
性器轻顶一下,“景朔?”
她硬着头皮,“师……师兄。”
祂气极反笑,找准最敏感的软肉,发了狠地顶磨。
“唔……啊……嗯……师兄……师兄……景……呜……”
眼眸被祂操出一片薄雾。
她逐渐习惯被操就想哭的节奏。
姬颜退了出去,滚烫的肉棒直直顶入花穴深处,带着快把她操穿的魄力。
“景朔……哈?景朔!他真如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会嫉妒?会滋生心魔?会死在不知道哪处,灵魂都不见踪影?”
慕安澜捕捉到关键的字眼……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