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犯什么病?”季景伸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也没发烧。”
他的掌心很热,交错的伤痕分布,触感很差。
……割的吗?
美工刀弄出的伤口……是这样的吗?
想不通。
她又甩了他一巴掌,两边的掌印,正好对称。这回没那么幸运,被攥住掌心,舔了一下。
慕安澜:“……”
胸口咯噔一声。
她对上季景的视线,阴森森的像蛇。而她是被蛇尾缠绕的……猎物。
“行吧,装病。”王姨收到信号,“我去和先生说,让他给你请假。”
慕安澜:“……”
王姨走了、她怎么办?!
她试图扑腾着上前,只听王姨小声叨叨,“你坏我也坏……扯平了……不对、还是大小姐坏一点,两巴掌看着怪疼的。”
体贴地合上房间门,把空间彻底留给虎视眈眈的季景。
“……我可以解释。”慕安澜强装镇定,“打你并非我本意,只是得知现在的身份有点冲击……”
他慢悠悠地凑近,好整以暇,“冲击什么?”
她问,“为什么……偏偏是订婚?”
“……”
“你想用有约束力的东西绑住我吗?”
季景的动作仍在继续,炽热的气流荡过慕安澜的嘴唇。
她清楚地看到他笑了,“对。”
“准备好接吻了吗?”他问。
没有回答的时机,长舌撬开她的唇齿,把所有声音吞咽。
他的手指很强硬,撑开她的掌心,钻入指缝。十指紧扣。
——没准备好、也不行。
慕安澜瞬间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闭眼。”季景用气音说。
“……记得戴断子绝孙套。”门外传来指节叩击木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