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立马与她十指紧扣,且使劲握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般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彭斯克见她神情似在思考一般,应是不想让鄂尔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他起身拿过一张纸,将笔交给她,“在上面写吧,不用说出来。”
鄂尔多连忙松开她的手,使劲的握着她的大腿,指尖还掐着她,好像要陷进肉里一般。
胜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被掐的通红,抬起来他们必定知道鄂尔多在掐她。
斜眸看了一眼鄂尔多,他面上很是阴沉,连装也装不住了,见她看过来后浅浅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鄂尔多!收起你那个表情,不要威胁公主!你再这样就不给你操办了!”
鄂尔多垂着眸,强忍下心情。
胜衣看他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将袖子往下拉拉,提着笔在纸上写,鄂尔多用余光紧盯着她的字。
…
横、撇、竖、捺,一个不字。
他的手上越来越使劲,直到那字成型,他手上猛然大力掐着,呼吸也越来越急速。
安静的屋里,充满他又大又急的呼吸声,鄂尔多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
“鄂尔多!你若再如此就滚出去!”
鄂尔多掐的十分疼,疼的胜衣紧皱着眉,她快速在纸上写下后面三个字,连成一起就是。
“不,能,纳,妾。”
他的呼吸瞬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也马上松懈,轻轻帮她揉着腿。
彭斯克拿过一看,皱着眉很是诧异。
“公主招额驸属于下嫁,自是不能纳妾的。”
胜衣很惊讶,她确实不知道,在她心中公主的地位极低,她其实是想用这个方式委婉拒绝的。
“公主不知道么?和硕公主除非嫁皇族,否则都是下嫁,且是您纳他。”
她表情很诧异的摇摇头,又连忙在纸上写了个“不,女…”鄂尔多一把将笔夺过,另一只腿上的手也越来越往内,他缓缓开口道:“公主的意思…是不姓博尔济吉特,您不太懂宫中制度,公主的孩子自是姓爱新觉罗。”
“臣绝不会纳妾的,且臣从未需要侍女伺候,即使有也是太监。”
老夫人喝道:“你闭嘴!让公主自己说。”
鄂尔多的手已经到达她下身亵裤内,他捏着她的阴珠,面上的眼泪还没停,转过头笑着看她,似有威胁,也似有哀求。
“公主,您的意思是什么?”
胜衣皱着眉头看他的表情,随后又转过头。
“我就是这个意思,不太懂宫中制度,没有不想嫁的心思。”
鄂尔多从她的下身退出了手,接着给她揉腿。
彭斯克点点头,“鄂尔多,别哭了,像个什么样子。”
一旁的人吸吸鼻子笑着,“孙子只是开心。”
待吃完饭回到房间后,鄂尔多一把将她抵在门上,“你方才想写什么?不嫁?”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感觉自己如果说实话会很惨,于是扯了一个很生硬的谎话。
“我想写的是不媒皇上,意思就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来,不想让皇上操办。”
鄂尔多皱着眉,“你瞎造的什么词句?你就想写不嫁是不是?”
胜衣很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想让皇宫的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才这样写的。”
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她,“书定下了,族谱也入了,就差选个日子了,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还有乾隆的圣旨,颙琰还不知道,他若知道定会将你强嫁了,反正你迟早都要嫁进来,我不希望你是被皇上强押着来。”
…
她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