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以此为契机,开始交往了。
主要是想拿这位先生当借口摆脱双子。
双子伤心地接受了这个消息,就连严谨的晚饭时间也没有下来,似乎是躲在房间里哭了。
教父保证孩子们不会再对她逾矩,但还是希望能请她来做家教,邀请她今夜在家里住下。
出于对教父的感激,妹答应了。
……
一夜坏梦。第二天妹起来感觉怪怪的,彻夜鬼压床似的喘不过气,腿根酸软,起身踩在天鹅绒地毯上时险些摔倒……像是运动后抽筋了。
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死小子!!!
她散着头发,连睡衣都没有换,烦躁地躲到天台梳理记忆,双子里的弟弟在楼下对她招手。
姐姐,昨天睡得好吗?
天气闷热,金发被渗出的汗水浸湿了,他抱着木板和绳索,兴高采烈地仰着头和她说话。
……在做什么?
她恹恹地开口。
给你做个秋千。
他笑眯眯地说。
妹慢吞吞地说“不需要”,然后半晌才把脸埋在手臂里,后颈略微泛红:昨天晚上……
萨摩耶的目光清澈如水。
她放弃了坚持:……你上来。
在家里常驻的打手敲门,打算按照教父的命令给他们送上红茶和午后马卡龙。萨摩耶亲了一下她湿津津的脸,转头就让人滚远点。
妹拳打脚踢,试图及时止损:救命呜
萨摩耶狂亲掌心里托起的脸蛋,金发凌乱地披散,唇舌热情地吸附舔舐,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直至亲吻到她小猫鼻头般泛粉的鼻尖。
然后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
妹下意识捏了一下。
妹震惊了。
……环?
daddy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