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饭时喝了两杯佐餐酒,酸甜的果酒,入口顺滑,度数却很高。直到现在,后劲才慢慢翻卷上来。
酒精麻痹了伏愿残存的意识,精心塑造的伪装被一件件卸下,袒露出她最真实的本相。
裴斜白眉头一挑,往后仰了仰身子,扶住她径直朝他扑过来的身体。
男人语气轻佻含笑,“真的不行……嗯……”
弹开纽扣,解开拉链,内裤包裹着的性器撑出一团狰狞粗硕的形状。伏愿想都没想,伸手拉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茎身。
火热的一根,和他外甥相比,温度要更高一些。
她低头瞅了一眼,手掌托着深粉色的冠首,夹在两瓣鼓起的肉阜里,对准蒂珠,轻轻地磨了一下。
如愿以偿的,她听到头顶传来又缓又重的喘息。
沙哑甜蜜的一道轻喘,只是放在糖罐里轻轻一滚,转瞬便裹满了砂糖。揽住她的手掌先是施加了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空虚的身体里,在她感到不适之前,又慢慢地放松了。
抬头一看,裴斜白微微蹙着眉,紧抿嘴角,显然哑口无言,冷峻的面容上早已遍布潮红。
她读懂了他的眼神,不是计谋落空的颓败,也不是不甘不愿,而是一种无害的无可奈何。
“daddy……”
伏愿自觉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喉咙里散出急促的呻吟,轻声叫着他“daddy”,手里套弄着茎身,在肉瓣之间自顾自地碾磨,“daddy……进来吧…?”
双腿环住他窄而有力的腰,她像被晒化的牛皮糖一样缠上他,用柔软丰腴的身体贴向他。
裴斜白闻到了橙子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她的周身,无孔不入。
她嘟囔着,“daddy,daddy……”
真是可爱死了。
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让她满足呢?
“嗯哼,亲爱的。”
他松了口,扶着阴茎,像鞭子那样轻佻地拍了拍身下饱满湿红的肉阜。两瓣软肉轻轻一颤,晶亮的淫液牵在肉冠和穴口之间,连成一根黏糊的水丝。
“daddy的……好女孩。”他轻声道。
“我的错,都是daddy的错。”
裴斜白心软地擦了擦她湿淋淋的睫毛,伸手下去按住她绵软的腿根,将左腿一点点往上推,直到找不到落脚点的脚尖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好像很喜欢做爱。”
他沉思着,牵动嘴角微笑,“喜欢daddy肏你,还是让兰时肏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清醒,这不是你的错。没关系,亲爱的,不用为此愧疚,把daddy当成性玩具,当成你最喜欢的那根震动棒就好。”
“这是daddy的第一次,对daddy温柔一点。”
“对,就像这样……”
裴斜白忽然截住了话锋,呼吸的频率愈发急促,他伸出手,揉了揉女人湿润充血的阴蒂。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就又高潮了。
伏愿昏昏沉沉地抓住枕头,正要说些什么——
猝不及防的,高潮中的穴道就被贯穿了。
“……啊!”
她下意识地拱起腰,幅度很小,腰肢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平坦的小腹隐约透出一些性器的形状。
“裴斜白……唔……”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被他翻过身来,肉穴里夹着的性器跟着一滑,裴斜白缓了一缓,重新凿在了深处最软的那块淫芯上。胯骨撞击臀肉,肉体碰撞声响亮又淫靡,伏愿耸着肩膀发抖,膝盖立都立不稳。
她爽得有点语无伦次,“等一下等一下——”
“太、太超过了!”
过激的快感冲上头颅,伏愿浑身发软地抓着床单,哭腔很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