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有些新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好像都比较少见。
然后,他就看见幸村真向自己走来。
“牛岛前辈,请问我们可以和白鸟泽约一场训练赛吗?”幸村真眼眸中满是期待。
“你们是?”牛岛若利淡淡问道。
幸村真目光灼灼,倾泻出锋利而自信的锐气:“我们是来自东京的音驹高校,也会是你们未来在全国大赛的对手。”
“音驹?好像没怎么听说过。”牛岛若利实话实说。
“而且,就算你们能进军全国大赛,也不一定能和我们碰见吧?”
这两句话听起来很让人生气,像是在嘲讽音驹名气小,也在默认白鸟泽肯定能进军全国,而音驹就不一定。
但幸村真深知对方性格,说的话只是字面意思,没有言外之意。
他扬起唇角:“我指的是决赛,无论赛程如何,只要能打到决赛,就一定会见面吧?”
“还是说……牛岛前辈认为白鸟泽打不进决赛?”幸村真笑意盈盈,轻飘飘地询问道。
牛岛若利表情依旧镇定,并没有因为幸村真的挑衅而产生丝毫的变化。
他打量了一下在自己身前孑孑而立,气势十足的灰发少年,看见了对方双眸里澎湃的认真与战意。
这个小后辈,是真的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队伍能进军决赛。
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是对队友的绝对信任,他所在的队伍,应该实力不弱。
“黄金周倒数第二天的下午,白鸟泽没有约队伍。”牛岛若利沉声道。
他也想见识一下,幸村真凭什么能够这么自信。
“阿里嘎多国赛以马斯!”幸村真笑容灿烂,发自内心的狂喜起来。
这可是白鸟泽!能跟白鸟泽打训练赛!完全是意外收获啊!
但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白鸟泽有空,不代表音驹有空啊,他们的日程表好像已经满了!
不会约不上吧,补药啊——
*
音驹众人正在针对早上的训练赛进行复盘。
猫又教练的手机突然“嘀嘀嘀”响了起来,是幸村真打来的。
“幸村,有什么事吗?”他接起电话,问道。
周围的队员们都把耳朵悄悄竖了起来,他们可都听黑尾铁朗说了,幸村真正在拥有全国前三的主攻手的白鸟泽里当卧底。
猫又教练没有开免提,幸村真说了什么他们听不清楚。
只听到猫又教练说:“那天的训练赛取消了,跟我们约好的那所学校排球部集体食物中毒,现在都在病院。”
电话那头幸村真的语气似乎变得激动高昂了起来,但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随后,猫又教练挂断了电话,似乎为幸村真的先斩后奏而无奈,又似乎有些高兴。
他的表情很快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宣布道:“黄金周倒数第二天,我们要迎战白鸟泽。”
“啊——???”音驹全员震惊脸。
黑尾铁朗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们打白鸟泽?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