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一旦成瘾,想要戒除就会很难,体验过云端的快乐,再坠入地底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
尽管文曦颜一直说自己没事,但秦平还是非常担心,在这天早晨吃饭的时候第N次问文曦颜,“曦颜,你还好吗?”
就像往常那样,文曦颜沉浸在用勺子搅拌自己的稀饭中,秦平喊了她许多次她才有反应,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啊?阿平你叫我吗?”
“是呀,”秦平担忧的看着文曦颜,明澈的美眸中满是对发小的关心。“你还好吗,怎么这些天魂不守舍的。”
“啊,我好得很,我没事的。”文曦颜闻言急忙挺起了胸脯,挤出一个谁看了都皱眉的勉强微笑,强打精神说道。
‘唉。’秦平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来什么,便也不再多问了,语气无奈的说道,“别搅了,饭都凉了,快吃吧,你早八的课。”
“哦哦,对!”文曦颜恍然大悟,也不再发呆了,急匆匆的吃起了早饭。
送走文曦颜,秦平照抄刷碗、拖地,做家务,将文曦颜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十分妥当后,有些茫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她很迷茫,因为曾经规划好的未来突然就走不下去了,现在的她成为了一个没有目标的迷惘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近乎本能的,秦平下意识地学着那个对自己影响最深的女人去生活,学着庄云秀,学着她做饭,做家务,健身,学着她做一个女子力MAX的完美女人,可是即便她完成了所有的日程安排,却依旧很空虚,不像曾经的庄云秀一样有一个男朋友可以依赖,可以相拥而眠,相对而坐,哪怕随便说点什么,都是一种令人愉悦的享受。
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是不是也该去找个男朋友?’秦平这么问自己,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莫名的联想到了庄云秀,‘云秀’会再找一个男朋友吗?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庄云秀忘掉自己,快快乐乐的开始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又想要庄云秀记着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两人的爱情守寡。
秦平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庄云秀,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秦平开始患得患失,她突发奇想到,‘我和秀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做最好的闺蜜,最亲的姐妹,在盛大的婚礼上,牵着手嫁给彼此的最爱。’
这其实是文曦颜之前和庄云秀的约定,她说自己要跟秦平和庄云秀同时结婚,和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共同走入婚姻的殿堂,而现在这个念头在秦平的脑袋里升起来了。
她想庄云秀了,终究还是忘不掉,她想和庄云秀好,不是以男友的身份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下去,而是坦然接受自己现在的女性身份,和曾经的爱人做闺中密友,快快乐乐的一起走下去,结伴走过剩下的人生。
并且有之前的感情经历,相信她们的感情会更好,更深。
秦平想通了,因为她接受了现在的自己,她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
‘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嘛,秀秀和曦颜我们三个人,还是永不分离的好朋友,还是幸福的三人组。’
是的,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江酉保证。
……
周三的上午只有一节课,上午的三四节,也是最后两节课,在申城大学的多媒体教室里,顶楼,上的英语视听说课,人手一台电脑,方便老师播放课件的。
课堂和往常一样,老师讲的很好,同学们也学的很认真,江酉也照常睡觉,唯一一个不同就是文曦颜一直坐卧不安,那就是初尝禁果的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什么,根本做不到,她脑子里都是江酉的脸,那天,在那个幽静的宿舍,强势又矫健的霸道男人对她做的一切都令她不能忘怀,她渴望那种极致令大脑兴奋的发抖的愉悦,又畏惧那个男人充满着掌控力的一举一动,本能的害怕着那条走向未知的道路。
她很犹豫,她还没学会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也很伤心,因为江酉身边没有她的位置,哪怕是后她一步上车的班长易兰琴,如今都很受江酉的宠爱,更别说从高中开始就成为江酉禁脔的蔡书雅,她感觉江酉不重视她。
但江酉根本不在乎,一方面,他不需要任何异性的肯定来锚定自己的存在,内心强大且独立的他不需要通过征服雌性来证明自己雄性魅力,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他宠幸自己的宠物只是源于兴趣和对附庸忠心的肯定,另一方面,他对感情有清醒的认知,他知道感情是一场双向的博弈,很多时候,你越是在乎对方,对方反而越不在乎你,在尚不明朗的感情中时常如此。
下课后,同学们照常结伴离开,班长也去跟任课老师交接,收尾,团支书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江酉依旧在睡觉。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后,易兰琴脸上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的雀跃,跑到蔡书雅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朝着江酉的方向来啦,蔡书雅没有拒绝,脸上带着幸福的苦恼。
撩起柔顺的发丝,俯在江酉的耳边,轻声呼唤她的主人,“主人~起床啦。”
江酉像是个睡不够的梦人一样,但这其实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少有能让他燃起兴趣的事情。
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应该说自从那天易兰琴投怀送抱后,他的心情都非常不错,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江酉把背靠在了椅子上,开始打量起自己的两个乖奴。
易兰琴今天的打扮依旧充满青春的活力,下身是修身健美的瑜伽裤和运动鞋,上身是长款T恤,搭配瑜伽裤刚好遮住某些略显尴尬的饱满部位。
蔡书雅依旧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淑女打扮,淡黄色的连身长裙,和元气满满的高马尾,她总是偏爱裙子,也总能很好的用裙子衬托出自己的气质,那种独特的静雅治愈系气质,甜而不腻,香而不冲,‘岁月静好、温暖如初’说的就是她了。
“很漂亮。”江酉笑着说道,挨个捏了捏她们的脸,让两女格外开心,“今天你俩谁来?”
两女对视一眼,蔡书雅笑着把易兰琴推了出来,“阿琴吧,做姐姐的照顾下她。”
江酉微微颔首,示意易兰琴开始吧。
红着小脸,易兰琴带着幸福和激动的表情蹲了下来,一步步挪到了江酉的身前,用那双如玉小手解开怒龙的束缚,便被那昂扬的巨物一棍子抽在了脸蛋上,还沾染了一点前泪腺液在她的额头上,闻着那淡淡的石楠花味,易兰琴有些醉了,迷醉的仰视着自己的拥有者,轻启红唇,吞下了他膨胀的肉根。
齿白唇红,丰神绰约的玲珑美人虔诚的侍奉着她的拥有者,鲜红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龙根上打转,清香的芳唇一次次神情的吻向江酉的肉棒,带着她的忠诚和炽烈的爱意同主人尊贵的身体进行着亲密接触。
很轻易的,易兰琴就湿了,她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从她跪下开始吮肉棒到现在,就过了短短的五分钟,易兰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一缕缕从自己的蜜谷里往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它们正在不断的向外蜿蜒,很快,就会打湿她的瑜伽裤,甚至继续向下,打湿她的整个下身。
我像个发情的母狗,易兰琴这么想到,痴痴的笑了。
她对江酉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因为她是一个纯粹的sub,是一个极致的拜服者,对于江酉这种完全长在她心坎里的理想型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好不夸张的说,他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令易兰琴痴迷的魅力,那是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