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去无法被伪娘老公满足,每天都要戴着小玩具自慰的佳宁来说,这次自慰远比以前夸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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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离开之后,办公室醒来的佳宁,失去了被草的记忆。
身体和房间也被我贴心的清洗干净,她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毕竟还不确定魔法少女变身之后会不会保留催眠的常识改造效果,所以有这样做的必要。
“啊,我睡了一会嘛…啊~啊~突然有点想要了~要不晚上和老公……”
在公司的社长室里,计划和老公一起睡觉的佳宁,“呜呜~嘬~嘬~”的掰开自己的内裤,佳宁颤抖的对准自己温润的小穴,小心翼翼的就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呜呜~嘬~嘬~”佳宁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在办公室用手自慰来处理性欲,这种感觉比和老公做更加美妙一些,很快,在自己的手指操弄下,她的防线明显溃败了。
“~啊~嗯~嗯~老嗯~公!”佳宁已经自慰的意乱情迷,双手的爱抚早已经让她不能自拔。
“振~动~棒~好…刺…激啊啊~”说到,顺手将一根假阳具放在椅子上,慢慢的压入了自己的后庭。
“老公…嗯~好色…啊!”佳宁嘴里想着老公,像是被命令似的顺从的把腿张开成M形,菊穴对准身下的肉棒,慢慢的蹲了下去,让浓缩固体媚药制作的狰狞龟头顶住了佳宁湿润的菊穴口,太大了,佳宁蹭了蹭,迟迟不敢坐进去,身体却很诚实,缓缓吞下振动棒,双手自慰的爱抚已经让她感觉十分空虚。
“~啊~!!”佳宁一下坐到了假阳具媚药振动棒上,肉棒直抵她的后庭花心。
“好嗯~好大~呜~呜~嘬~嘬~呜~”
“呜呜~嘬~咝溜溜嘬~”佳宁一边卖力地吮吸着手指,一边扭动着腰身享受振动棒,下体的大棒三浅一深的撸动着。
“嘬~嘬~嘬~呜~呜~咝溜溜咝溜溜嗯~”佳宁此刻享受着淫乱自慰,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全被我用摄像机记录着。
“嘬~老呜~老公嘬~,你的嘬~肉棒比嘬~嘬~平时大呀!嗯~”
一边喘着粗气,另一边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佳宁的腰越扭越快。
佳宁的呻吟越来越高,她就要高潮了,她起身每次把下体的肉棒完全拔出,然后又完完整整的坐进去,淫水淌的一地都是,男人c早已经快受不了,又是十来下抽插,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呜~呜~呜~~啊~~啊~!!!”佳宁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娇呼,她双腿M形的跨坐在假阳具上,仰着头,长长的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刚刚的刺激早已让她失神,她高高的翻着白眼,手也被因为不自觉的摆成了V形。
“好奇怪……明明……明明已经……唔嗯…已经不行了……但是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限界……?”
是是是是是啊“快到极限了……就要到极限了…好刺激……但是为什么还没来”
“快啊……快啊……”
“快过去啊……”
“我要高潮啊……”
她敏感的身体处于无比亢奋的状态,闭上眼睛,仔细的享受着体内的快感,但是这快感却一直离爆发出来差那么一步之遥。
积累到爆发边缘的快感始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在布满红潮的白皙身体里来回酝酿着。
这种状态持续一小段时间后,浑身发烫的佳宁重新睁开眼睛,夹着假阳具起身穿好裤袜包臀裙打电话向老公求爱。
老公正惊喜佳宁今天兴致来了,又见到佳宁紧紧的贴在自己背后小鸟依人的发情痴态,心神猛震,连忙打量着眼前的美艳老婆佳宁。
那半张脸确实和平日所见类似,只是表情却不同相同。
现在的佳宁更多像是在忍耐些什么一般,凤目微垂,和平常的冰山女神所见不同,尽管红唇同样艳丽,妩媚却没有浪荡之感,露出淫浪下流表情的痴颜不一样,金色头发披散下来,没有特别的装饰丰腴曼妙的娇嫩身躯身上此刻正被一袭黑丝裤袜包臀裙白衬衫所包裹。
解开领带的胸前露出一片香嫩白腻的残念胸部,饱满浑圆的香肩露出大半,上面点缀着点点汗渍,泛着香甜可水的水光,圆滑的肩头以及往外延伸的玉臂一丝不挂,雪肌如脂,如天鹅脖的雪颈被红色的丝带项圈所紧包,产生几分她已属他人的归属感,底下隐隐看见一个不甚真切的心形吻痕。
侧开的高摆之间露出被黑丝所包裹的修长丰腴玉腿,透肉丝袜泛着底下淡淡的温润如玉的肉色,白花花的腿肉被吊带蕾丝袜口勾勒一阵闷涨,上面泛着微微粉嫩红晕,仿佛里面的油脂都要被挤出来了一般,黑丝裤袜也拉扯勒在她大腿的后面软肉上,似是要把那雪白的熟肉一分为二,底下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被黑丝所套的修长玉足更为香嫩可口,可不知为何那鞋缝之间隐隐透出些许白色的液体。
性感优雅,却不缺乏妩媚,宛如一朵高贵的交际花。
又像是那种尽力勾引男人的骚浪贱货。
“呵呵,老公看见……嗯……噢……我很惊讶吗?今天不想和佳宁老婆……唔……满足我吗?”
佳宁美目含春,嘴唇紧紧抿住,扭捏着一双玉腿小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夹杂在话语之中,小巧香嫩的美足在高跟鞋里一阵紧扣,不安分地蹭弄,双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佳宁,你……”
“只是有点……有点想要了吧。”
佳宁咬重累了两字,似乎很是难受,如磨盘般的翘臀在椅子上稍稍挪动。她下一刻轻轻起身,坐到老公的身旁,微微低张脸看向他:
“老公,你很辛苦吧?”
听见佳宁满是关心的问候,老公一边奇怪为什么好像听见某种若隐若无的震动声,又觉得床上好像微微在抖动,一边又觉得莫名的酸楚之意上涌,他垂下脑袋,死死地用双手抵在大腿,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