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事先已有预料的守卫士兵让开了道路,让这批身穿黑袍的骑马小队快速奔过俄城的城门。
奔马在城外踏出飞扬的尘土,他们的黑袍都被扬起的灰尘染上了黄褐色。
身下的马匹喘着粗气,马鞍旁侧的携行布袋空空荡荡,他们连通常的出行物资都没有携带齐全,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些狼狈。
为首的一位黑袍男子驾驭马匹,灵巧地避让行人,同时还焦急地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
不远处,魔导工厂外的街灯下站着一位高挑的女性,她的后背依靠着魔力路灯闭眼歇息,出众的五官不仅让她听见了来者的人数,马匹的速度,甚至能分辨出黑袍下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苍白的齐肩头发配上跨过整只左眼的刀疤伤痕,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周遭闲人对着这位鼎鼎大名的狩魔猎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但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手持云姬臀模飞机杯,用着那根大到离谱、比强壮男性的大臂还粗的恐怖龙根,把云姬飞机杯柔软又紧致的后穴,撑得濒临撕裂,米字形的紧闭嫩菊软肉如同一圈绷到极致的极薄避孕套一样被撑大数十倍,紧密地贴合住肉茎。
她拿着飞机杯上下抽动,从盆骨到肚肉,飞机杯的表面凸起一栋庞大的肉柱轮廓,往日能对着其他肉棒调皮捣蛋,摩擦褶皱来服侍、带来快感的肠穴不堪重负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肚皮被碾成肉糜。
明明上一回便器日在两天前,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公然使用只能在【便器日宫殿】里把玩的云姬型飞机杯,还用她大得离谱的扶她龙根在肉穴里来回抽插数百回,射出滚烫的海量浓精,把飞机杯的肚皮撑成巨型的临产孕肚,简直是闻所未闻。
“呼,爽完了。”
妲庄·姬稗抽出龙根穿好裤子,静静地看着幼女飞机杯的精液孕肚逐渐缩小,这不意味着精液的消失,只是从飞机杯转移到了云姬本体的身上。
唰!
一阵短促的狂风吹过,狩魔猎人的身影立马消失不见。
视野一转,在那队进入俄城的黑色骑马队伍旁,她不紧不慢地提着半身飞机杯,走在黑袍队伍领头者的身旁。
马匹在城中火速向城镇中央奔跑的速度,远快于行人走路,而她的步子看似只是普普通通地在走路,却能缩地成寸,和奔马平行,不差分毫的距离。
“夏洛,不要急,闹市区不该骑马奔驰。”她出言劝阻后,黑袍男子才恍然发现想找的人就在身旁。
“吁!”黑袍男子勒住缰绳,从马鞍上翻身而下,和妲庄并排行走。
“我需要你的帮助,首领,边境上只差最后一个硬骨头了,加隆托堡的守军上千……”
“好了好了,都说不要急了,打个架而已,早晚都一样。”
妲庄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不如先安顿一阵子,占领俄城附近全部区域的任务不着急。”
“对首领你来说大概是如此吧,”夏洛将军既焦躁又欣喜地道。
“不过苟·道格执政官答应过我,占领完周围所有领地,并在最后一步攻下加隆托堡,他就暂时将一整座城堡和周围的大片领土交给我管理,云姬小姐也答应了……这是变相的分封,比我父亲交给我的小村子的领土和人口都多上几十倍。”
“加隆托堡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边靠其他三个国家,算上我们现在这个新国家,就是四个国家的交界争锋处了。”
“正是如此,所以那里的守军才会如此多,否则早就失守了。现在我们麾下的大部分兵力都用于驻守村庄和城市,巩固我们在俄城周遭的初期统治力量。虽然有高效的治疗药水相助所以这段时间没多少兵力损耗,我国仍只有不到千人可供自由调动,最多往加隆托堡派遣四五百人。别说是攻城,我不被他们出城野战击败就算好的了。”
乔·夏洛止住了语气中的兴奋,但从他的神情中仍然可以窥得一线喜悦。
“所以苟·道格会把加隆托堡作为征服全境的任务奖励交给你啊……”
征服一块庞大的领地绝非易事,三百万人口的俄城辐射统治范围内有大大小小数千座村庄和城市。
小的村落只有十多人上百人,上千人即可谓之为城。
想让兵力准确地达到这些城市村庄都是难事,更别提解决当地的原领主,确保之后的税收效率和政策执行。
半年之内,狐云将军因效率过慢调回俄城执行训练和守备任务,后续的征服任务都交由夏洛进行。
他一开始只得到一千多的兵力,得到后续狐云掌控的部队,再加上三千名需要对完成征服的部分地区驻扎守备的士兵,也不过五千人。
饶是有五千余人的兵力,外加苟·道格执政官提供的详细地图、城村列表、军需支援,想征服七万平方公里的辽阔疆域也绝非易事。
“这就是我来求助你的原因,只要你出手……等下,那个绿发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乔·夏洛伸出黑袍之下的手,指向不远处的人群异常聚拢之处。
一只身娇体柔的幼小萝莉被剥光了衣物,吊起来悬挂在闹市中央的一块木台上。
赤裸的娇小胴体在所有人的面前几乎毫无遮掩,白嫩柔腻的无暇玉肌泛出情欲的樱粉色,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在肌肤上挥发出淡淡的青涩幽香。
一对雪白的丰腴巨乳作为细枝间垂挂的硕果,在细窄的萝莉胸膛上轻轻摇曳,透露出诱人的魅惑力。
两颗勃起的娇嫩蓓蕾乳首上穿刺着两颗金色的乳环,细微的抖动让乳环悬挂的心形坠饰不停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没羞没臊地暴露在外的勃起阴蒂同样如此,肥厚阴蒂逃出包皮的围拢,穿刺着戴有坠饰的阴蒂金环,两瓣单薄淡粉的阴唇嫩肉虽然仍在无毛的白虎萝莉耻丘间闭合着,但从两腿间流下的透明淫液溪流对这只幼小雌性的清纯进行了彻底的否定,她绝对是一只异常淫乱的公开露出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