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用漆皮细高跟长靴踢了一脚W的小穴,那里就又涌出一股液体,污湿了这已然和W一样不堪的连衣裙。
“连这种简单的指令都执行不好吗?W?这样怎么能随我出行,怎么能彰显王庭的选人眼光?”
“W……没有用……呜呜呜……没有守护好,殿下……”
意识模糊的W答出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她怔愣了片刻,随后几乎愤恨地将漆皮细高跟践踏在W不断涌出精液的的臀缝上,尽管此刻她也因失神感受不到这带来的痛苦:
“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死人!为什么还在追忆她,缅怀她!呼……想要特蕾西娅是吧,W……那我就给你,‘特蕾西娅’。”
粉发的女性拥起了瘫软的W,带她向房间的一个角落行去,随着她一把扯下书架上的《卡兹戴尔兴亡史》,墙壁上无声地推开一道暗门。
将怀中那昏睡过去的白发萨卡兹扔进了门后的黑暗,将身上的污渍稍稍处理的她径直向门外走去,漆皮细高跟的哒哒声在并非地毯的地面上响得清晰,响的遥远。
“……赦罪师。”
“殿下。”
……
“呜哈……主君,是这里……”
把W唤醒的是身旁女性发出的喘息声。
W挣扎着支撑起身体,身体似乎躺在了某种软垫上,鼻腔内满是之前灌满自己体内的液体的味道,似乎已经深深嵌进了这个空间一般。
房间的照明只有几盏不算明亮的源石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晕。
在这光芒之下W转过头,却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景象:
粉发的萨卡兹,或者说特蕾西娅正以传教士位对身下的女性施行着侵入,但她那粉色眸子下的神色却看不出来任何因此而生的欢愉。
而那位正在被殿下的肉棒猛烈抽插的女性似乎也分外熟悉……酒红色的发丝,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还有那完全不输自己的宏伟双乳——阿斯卡纶,曾经殿下身旁最忠诚的近侍,此刻正在因肉棒的动作而发出不堪的浪吟。
“主君……是觉得,属下还不够……呜……努力么……”
“是。好好给W看看,合格的奴隶应当怎么做。”
“唔。”
眼眸亦为粉色的女性在听到特蕾西娅的指令后,竟控制住了那颤抖的体肤和乳球,双手和腿部一并用力,让自己的穴肉主动地迎合肉棒而上又吐出,不需要殿下腰部的运动,竟在正常位下都做出了宛若坐位才能进行的主动服侍……似乎稍稍满意了些许,殿下那无神的眼瞳恢复了些光彩,随着向前挺身用力将她的精液灌注到了阿斯卡纶的身体内——这时W的双眼也恰好适应了房间内昏暗的灯光,发现那曾经的巴别塔暗杀大师的身上不仅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更是布满了粘稠的白浊痕迹,精斑有新有旧,但至少意味着她已没有离开这个房间数日了。
“殿……殿下?”
和特蕾西娅的美好互动仿佛是W中陷阱后做的一个美妙幻梦,现在便是幻梦倾覆之时。
W的“殿下”转身,那粉色的无神瞳子对上了她带着错愕的淡金色双眼:
“W,你醒了。”
“她……是?”
“不认得阿斯卡纶么?W,她可是你曾经的‘同僚’啊。”
特蕾西娅将同僚两个字咬的分外重。
她放下了那在高潮中软倒的女体,走到了W面前,身上似乎是一身新的,漆黑的连衣裙。
尽管这样的服饰在昏暗的环境下更能凸显殿下洁白的肤色,但对于此刻心中带着惊恐的W而言,这无疑只是渲染了惊悚的氛围。
殿下来到赤裸的,没有任何遮掩的自己面前,身上的源石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那就开始仪式了哦。”
“什么仪式?你究竟是不是特蕾西娅殿下?”
“*萨卡兹粗口*。赦罪师真是败事有余的废物,连这种程度的巫术都能出差错……给我躺好。”
W在听到面前的“特蕾西娅”吐出粗口时,已经发力准备起身。
但眼前的人明显不像曾经的殿下那样体弱,高跟长靴的一次踢击就让W在痛楚和快感中倒在了地上。
看着那下体汩汩流水的佣兵,特蕾西娅只是开始了巫术咒文的唱导,随着宛若黑色的光辉在W的腹部闪耀,那里很快多出了一个特蕾西娅发丝颜色的淫纹,而在那之下,真正的巫术造物正从W的体内增生——属于她自身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