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丝绸质地眼罩隔绝了一切视觉信息,从而让其他的感官明显更加灵敏。
小臂和大臂被纤维绳牢牢缚在一起,腿部也做了类似的处理,让人仿佛变成了某种四足行走的畜兽般。
衣物被褪干净,仅有手套和丝袜幸免于难,面前传来冷冷的声音:“如果醒了,就用点头回应我。”
是博士的声音。萨科塔笑了,艰难地点了点头:“您哪怕独奏……演出的声音也要比我……呜呕?!”
粗暴地对腹部的直击让发声停止,酸水蔓延到口腔,让她生理性地吐出难闻的液体。
博士依旧没有感情般宣读着:“阿尔图罗·吉亚洛,从现在起,凡是我没有直接下令的要求,你不得执行,否则会受到惩罚,逐次递增。而且,之后你对我的一切称呼必须使用‘主人’,不能有别的称呼,不能用代词来指代我,无论是否在我面前。”
“哈……啊哈……那您这……呃……呜……呜……”
黑发的演奏者没有意识到现在地位根本性的转化。
脖颈被扼住,身体再一次背叛她的主人一样尽力挣扎着,但博士居然放弃了进一步对她的窒息折磨,在留下青紫色淤痕后似乎身体已然坐在她的胸上,直到这时阿尔图罗才意识到身下的似乎不是床,而是柔软的地面。
“你他妈听不懂在说什么吗?这次惩罚会在之后算清,在此之前……”
鼻腔之中突然融进浓郁的腥臭,面部也感到一股热气复上,随着眼罩被粗暴地扯掉,本想就此安静地等待之后未知的阿尔图罗终是被震撼了:头顶是柔和的光线,照出了博士此刻带着嗔怒但却依旧美丽的面庞,双峰在这个角度显得更加挺拔,她似乎也仅穿了皮质的一件连体内衣,而那内衣的下摆因为不言而喻的原因已经几乎被顶碎——接近极限尺寸的扶她肉棒挺立在阿尔图罗的面前,光是雁首就有一个半拳头大小,长度更是比阿尔图罗的琴弓也毫不逊色,而更为恐怖的是那上面随着海绵体涨大而也一同粗壮的青色血管的跳动,告知了这根巨物的雌杀本色,嗅闻着浓郁的精腥,本就意识有些散乱的脑海更是被着味道摧残的一片空白。
“认真做润滑,否则到时候痛晕过去就再算一次惩罚。”
萨科塔的粉唇颤抖了一下,饶是见过这片大地的无数景象的阿尔图罗,对扶她肉棒的了解也仅限于在萨科塔的童年和在莱塔尼亚为某些贵族的演出后服务,而那些肉茎的状态……完全不能比,就像将双子塔同荒野上的村庄相比一样。
她尚未献出过自己的童贞,比起在意贞洁被夺走,正如博士所说,她也担心自己羸弱的身体会在痛楚之下直接晕过去。
眼罩被重新套上,但足够浓厚的气味提供了指引。
阿尔图罗的舌伸出,原本作为歌唱练习的舌技却在这样的情景下派上用场,一寸寸经过巨物的顶端。
铃口分泌的先走液份额已经足以在舔舐的过程中让喉咙必须时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娇小的乳鸽对肉柱的摩挲显得格外无力,唯一的好消息是生理反应不只有痛苦,下身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湿润。
“……下流。你难道是被专门训练过如何给选帝侯性处理,才受到莱塔尼亚的保护吗?”
博士一边道出此刻阿尔图罗无法反驳的羞辱话语,一边直接抓住阿尔图罗的光环让嘴不得不被牵引着套到肉棒上。
尽管看不见眼神,但身体的阵阵颤抖告知了这种行为对于萨科塔的巨大意义,痛楚,快感和羞辱交织,不知不觉肉棒就占据了阿尔图罗的整个口腔,喉咙被摩擦导致的一次次呕吐冲动恰到好处地挤压着马眼,分泌的先走液已然让口腔和鼻窦都被腥味占满。
不多时,随着一小股精液的泄出,博士拔出了埋在嘴里的阳物,对准了萨科塔此时已然泛滥成灾的下体。
“童贞还在吗?”
“……哈啊……哈……在。主人……能不能解开我的手……咕呃?!呜!”
阿尔图罗抓住能大口喘息的机会,还想尽可能争取一点主动权。
但随着巨物直接插入到处女膜前,传来的痛感和撕裂感让她的话语又不得不消逝在脑海空白中。
故意停下来是担心剧痛的休克吗?
对于此刻的境地她没有能主宰自己身体的丝毫余地,只有博士或许会生起的怜悯心……
“呜!呜啊……呼,啊……嘶啊……”
加速的插入粉碎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巨物一路长驱直入到穴道最深处,博士的乳峰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胸口,阿尔图罗的痛呼无法带有丝毫音乐性,只是对于本能的宣泄。
殷红的血根本没有从穴口流出的余地,而是作为润滑剂被肉棒涂抹到穴道的每一寸上·。
博士对穴道的完全插入持续了三秒,随后才开始缓慢的前后动作。
在痛楚缓缓消退之后,此消彼长的是之前就已实有的快感。
被完全填满给萨科塔带来的感触让她的喘息声也在不知何时已经镀上了粉色,这自然也没有逃过身上白发御姐的尖耳。
“真奇怪啊?怎么第一次插入就这么快开始浪叫了?看起来你用在开发自己身体上的时间一点也不少啊,婊子天使。”
“随主人……怎么理解……哈……”
阿尔图罗似是不在意地回应博士附在耳边的话语,但小穴却诚实地开始吞咽那里面的巨物,顺应着插入方的动作蠕动着。
刚才脖颈的淤痕再度被掐住,在眼罩的一片黑暗之中,窒息感就像是冥府传来的呼唤,和此刻贴于身上,运动在穴道里的旺盛生命能量对比强烈,快感乘虚而入,开始篡改天使的意志,在身体的反应,则是猛烈的潮吹——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