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野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当然算,这个时候连万元户都没有,但是我们可不止能赚四十几万,手表才是赚钱的主力,我们七十块钱进的货,到北方一块能卖到三百块钱,一块手表赚两百三,我们一共有一千块手表,你算算那是多少钱?”
脱完自己的,又开始脱小丫头的,夏宛央满脑子都是钱,根本没感觉自己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张时野脱光两人,打横抱起她就往小溪里走。
夏宛央自然而然的抱着他的脖子,突然惊喜的说道:“我的妈呀,手表我们就能赚到二十几万?我看改革开放以后你也别做生意了,有了这么多钱,咱俩够花一辈子了,还辛辛苦苦做生意干嘛?”
张时野抱着人迈进水里,“以后再研究做生意的事儿,先洗个澡,这么热的天你把自己捂成那样,衣服都被汗湿透了,洗完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就去下一个地方!”
夏宛央惊呼一声,“你什么时候把衣服给我脱了?臭流氓!”
张时野看着咋咋呼呼的小丫头,快被她可爱死了,吧唧亲了一口小脸蛋,“你说说你,满脑子都是钱,衣服被我扒了都不知道,听话我给你洗,你老实点就行!”
夏宛央双手捂住重要部位,“哎,你洗就洗,往哪摸呢?哎,你放开我!”
张时野用力的揉捏了几下,“这里也出汗啊,我帮你洗不碰你怎么洗,乖点!”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地咬住了她那甜美的唇瓣,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珍贵的美食一般,细细地咀嚼和品尝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让夏宛央的心瞬间融化成了一片柔软的云朵。
不一会儿,夏宛央已经被他深情的吻弄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不由自主地依靠在了张时野那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上,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而张时野则是那个细心呵护她的园丁。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片刻便融为一体。
夏宛央躺在床上靠在张时野的怀里,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张时野轻轻按压着她的小蛮腰,缓解她的不适。
“老公,我们以后要节制一点,虽然我们有措施,可是万一哪次不小心漏了怀孕了怎么办?”
张时野停住按压的动作,“要不我去做个手术?上辈子九十年代以后这样的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不知道现在的技术能不能做!”
夏宛央惊讶一瞬,“你做什么手术?”
“结扎啊,我也不想要孩子,我们俩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可不想马上就生个小兔崽子分走你的注意力!”
夏宛央:“……你是不是傻?我生的孩子是小兔崽子,那我是什么?你是什么?老兔子吗?”
张时野难得的尴尬住。
夜里十点整,两个人准时登上了火车,这次的目的地是赣州。
夏宛央昏昏欲睡,但是在公共场合又不好直接靠在张时野的身上,看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娇妻,张时野心疼的不行,“宝贝,我去给你弄张卧铺票吧,到赣州需要四个多小时,你这样挺不住啊!”
“不了,两张票不好买,买一张我也睡不踏实,再说你放心我一个在那边吗?”
张时野抿了抿唇,第一次感到无力。
最后实在是太困了,夏宛央借助箱子从空间拿出来一个小垫子放在张时野的肩膀上,靠着睡着了。
后半夜两点半,火车停靠在赣州火车站,张时野半搂半抱的把小丫头弄出火车站,两人快速的就近找了家招待所,拿出介绍信和结婚证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张时野一只手抱着小丫头,一只手铺着床,等把夏宛央抱上床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好后悔,为什么一定要选半夜的火车。
夏宛央一觉睡到上午11点,闭着眼睛摸了摸旁边的温度,已经凉透了,张时野应该离开有一会儿了。
起床洗漱完,张时野刚好回来,夏宛央便拉着他一起进空间吃午饭。
夏宛央咽下一口粥,“你这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都打听明白了?”
张时野放下筷子,阴恻恻的盯着她,“快?我快?”
夏宛央愣了一下,“对啊,你一上午就踩好了点,还摸清了赣州都缺什么,连放东西的仓库都找好了,不快吗?”
张时野:“老婆,男人不能说快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