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徐闻一边冷笑,一边伸手就要朝少年的衣襟伸过去。
若是刚才他做这个举动,萧寒瑜会十分高兴,但眼下,萧寒瑜只有隐瞒的心虚,哪来还有那么多涩涩要想。
“别别别,孤不做了,孤现在休息。”
“拒绝,无效。”
徐闻一把扯开少年的衣襟,果然看到里面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隐隐透着血丝。
萧寒瑜一直行动如常,透过神情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丝毫受伤的迹象。
若不是徐闻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隔着单薄的中衣,感受到不一样的厚度,他也是完全发现不了的。
萧寒瑜眨巴着眼:“一点小伤,并无大碍的,哥哥对不起。”
“你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吗你就道歉?”徐闻斜眼看他,那张美人脸变成了死人脸。
“哥哥,我不应该隐瞒我的伤,害你担心,我错了。”萧寒瑜答得飞速。
这是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却依旧去做是吧?
对上少年故作无辜的眼神,徐闻都要被生生气笑了。
还挺会拿捏他的嘛。
往事
徐闻直直地盯着身下少年,忽而哼笑翻身坐起,拉远了两人的距离,偏头无情地问。
“我担心的可不是你,殿下许诺我的,只要入朝为官,便要再赠我一套宅子,房契何在?”
他这一抽身,那萦绕鼻尖的清香也随之远去,萧寒瑜没忍住,下意识地支起身体,靠近徐闻,如同一只极其黏人的大型犬。
闻言,他一边道,“在书房,明日去取。”一边伸手去摸徐闻搭在被子上的手指,被色呈黑,然指尖莹白如玉,惹人欲贪。
在等他快要摸到时,那只手却忽而抽离,复又落到了稍远的距离。
萧寒瑜继续伸手去探,然而他心心念念的手又继续往后退……
每每等他快要够到,以为有希望时,实际上又没有勾到那只指骨分明的手。
这样反复来回,萧寒瑜皱起了眉,心痒痒又有些不满,抬眸瞪故意逗他的男人:“手都不给我牵?”
徐闻则睁着澄澈的眼:“殿下说啥呢,我调整下睡姿而已。”
男人无辜的眉眼,和刚才萧寒瑜装无辜的神情如此的相似。
萧寒瑜骂骂咧咧:“哥哥还真是有仇必报。”
“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