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徐闻似是低低轻笑了一声,“没有便好,殿下一人,本该独属于我。”
这是他第一回袒露自己真实的心声,以前总掺杂了些伪装自己的意味。
萧寒瑜愣了一下,轻嗤,“孤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他自己。
虽是这么说,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被徐闻这一番话里透露出来的在意,给哄得高兴了。
“殿下用膳了吗?”徐闻则笑着略过了这句话,问。
“未曾。”
徐闻便站起身,朝他递出一只手,“殿下想吃什么?”
“你煮给孤吃?”萧寒瑜一边将手放入他的大手里,一边惊讶地问。
“当然。”
一盘盘精美又香气飘飘的菜端了上来,徐闻将筷子递给萧寒瑜,一边坐在他的旁边,“吃吧。”
萧寒瑜没接,定定地看了徐闻半晌,忽问,“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啊,殿下何出此言?”徐闻直接上手拉过他的手,将筷子塞进他的手心。
萧寒瑜乖乖握紧,“那你是有什么事需要孤帮忙,又想买房了,还是缺钱花了?”
徐闻颇有些无奈,执起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萧寒瑜的碗里,“食不言寝不语,殿下,请。”
萧寒瑜看徐闻如此体贴又殷勤的模样,还是觉得他有企图,故而犹豫许久,才夹起那块鱼肉吃了起来。
一整个半信半疑的状态。
等到萧寒瑜吃完,徐闻将净手的帕子递给他,状似不经意的闲聊,“我刚才在外边看到了好多流民,你最近可有处理与流民相关的事宜?”
萧寒瑜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有啊,怎么了?”
“就随意问问,那你们打算如何安置这些流民?”徐闻的表情看不出来任何意思,就好似真的只是随口提及一般。
但萧寒瑜哪能不了解徐闻这个人,连考试都不想考,看着温和友善,实则最嫌麻烦,还会随口问那些和他关系不大的流民?
萧寒瑜:“按照以往惯例,大概就是在城门口附近搭几个大棚,将那些流民给管控住,开仓放粮,而不是到处在街上乱走,影响京城百姓的生活。”
“然后呢?”
论及那些每年因为灾荒而逃来京城的难民,萧寒瑜显然已经不将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了,态度很明显就是淡漠得如同一座冰山,他也是真切疑惑不解,徐闻的问话。
有暂时庇护之所,开仓放粮,这足以是朝堂仍旧关注到那一群体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