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昂贵的大理石砖,楼梯上的纯金扶手,屋顶上吊着的装饰华丽的吊灯,还有羊绒做的红色地毯,怎么看都像是富豪才能住的地方。
三个人走到了大厅中间,而这个时候她们的妈妈转过身,对着两个女孩用俄语说道:“把衣服全部脱下来,一件也不能留。”陆雨霏和陆雪霏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们已经很多年没使用俄语了,对俄语已经有些陌生。
所以她们只好用略显蹩脚的俄语问道:“妈妈,我们没听错吧,是脱光衣服吗?”妈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懵懂无知的女孩还以为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再加上对妈妈独有的亲情信任,两个女孩很快就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赤裸着她们还未成熟的幼躯。
她们以为自己的妈妈是准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一套呢。
结果这个时候忽然在她们身后出现了四个成年女性。
看到她们极为迅速地向自己扑来,两个女孩害怕极了。
双腿吓软地走不了路,只好互相依偎在一起尽可能地保护起自己。
妹妹吓得都哭了,姐姐则害怕地向自己的妈妈求救。
“妈妈,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别人?让这些人走开吧,我们这个样子好害羞的。”毕竟赤裸着身子给外人看,是正常的女孩都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她们还是懵懂无知的孩子。
妈妈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四名女人硬生生地将两位女孩拆开,脸上的表情冷酷且无情。
很快,两个女孩的便被女人们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妈妈挥了挥手,女人们粗暴地把两个女孩带走了,只留下女孩们的大声的哭泣声。
这天,她们赤裸着身子,在一堆女人的玩弄和戏耍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身体检查。
她们的身体不知道被这帮女人摸了多少次,嘲笑了多少次,拍了多少照片,留下了多少影片和资料,但是她们只记得,这一天女孩都是在哭泣中度过的。
后来才知道,这帮女人都是调教师,而自己的妈妈则是这里地位最大的女王。而姐妹两人,竟然沦为还尚未开发好的性奴。
……
两年后。
这里是私人的调教俱乐部,每天她们都被逼迫着强制进行调教。
那些对她们动手动脚的女人是这里的调教师,只要看到她们,她们都需要跪拜行礼,表达问候,并称呼她们为主人。
最开始调教的时候,双胞胎姐妹都极为的不顺从。
她们哭声大喊自己的妈妈,可是妈妈从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但如此,每一次哭喊换来的都是无尽的鞭打。
多日连番不停鞭打惩罚之后,在不停地辱骂之下,她们不得不在威压之下沉默了起来,被迫服从调教师的命令。
她们早就放弃挣扎,形成习惯了。与其挣扎,不如适应,这样最起码会让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受一些。
两年时间,她们见过妈妈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每次双胞胎姐妹主动跟妈妈说话的时候,妈妈都像是嫌弃一般地走开,然后吩咐调教师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嘴巴。
两年时间,她们甚至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每天都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双胞胎姐妹开始恨自己的妈妈了。
她们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妈妈亲生的,就好像是大人对孩子说谎时说的那样:自己是被捡回来的。
为什么妈妈要对自己这么狠心?
妈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停用调教的方式摧残自己?
在懵懂无知浑浑噩噩之中,度过了两年。
她们见到次数最多的就是这里的调教师,这里所有的调教师都是自己的主人,随时都有权力去调教这对双胞胎姐妹。
好在这些调教师都是女性,要如果是男人的话,她们早就被糟蹋了。
这些主人很少有怀有好意的,基本上每次问候过去都会跟着一个小小的调教项目。
有些时候调教师会要求她们当场自慰,有些时候会要求她们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摸还没有隆起迹象的双乳,还有的时候会让她们做出诱惑般地羞辱姿势,甚至更惨的时候,不由分说地就会用鞭子抽打这两个女孩,而原因仅仅是问候的时间慢了几秒。
不仅如此,每天她们的调教项目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让她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休息。
调教的项目都十分的夸张:用还张不开的小嘴去吞20多厘米长的假阳具,用大大的铁夹子夹住自己的小小乳尖,用当众排泄的方式不停地羞辱自己,用长长的鞭子抽打幼小的娇躯……每一天,真的是每一天,她们都累到差点昏厥,痛苦直达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