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只感觉比插进阴道里还舒服,那紧致的吸力是阴道所不能给与的,没三分钟,张恪就受不了了,鸡巴一抖一抖的。
梁格珍也感觉出来,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嘴巴缩紧,从龟头到茎根,又从茎根到龟头,几次之后,只感觉一股液体喷射到嘴里,梁格珍又使劲吸了几次,再没有精液射出。
她将嘴里的精液“咕咚”一声吞了进去。
张恪喘息着,梁格珍则仔细的舔着张恪软掉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液体都舔干净。
这时父亲就在客厅唤他:“小恪,你过来,把今天看到的事跟我仔细地说一遍。”
张恪赶紧将软掉的鸡巴放入裤中,蹲下来对着梁格珍小声说:“我先出去,妈妈,以后咱们慢慢玩。”说着在梁格珍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掐了一把。
也不管梁格珍有没有同意,张恪打开门,走出了厨房。
来到客厅,张恪想,也不晓得许思陷进去有多深,只怕还要另外想办法,就不能将自己与许思之间的事都说出来,只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给父亲听,当然去掉了别墅内看见众人群交的事。
“为什么是丁向山?”
张恪听父亲自言自语就说出丁向山的名字,知道已经猜到部分真相。
省里接到检举,在还没有获得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就派检查组下来调查,矛头直指唐学谦,实行隔离审查,这时海州又整出这么多不利唐学谦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强力人物在起作用,父亲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唐伯伯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张合影看上去蛮暧昧的?”
“我也不清楚。”张知行叹了一口气,说:“你年纪还小,男女之间的事不会很明白,有些事,只怕唐学谦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恪心想,我哪里小了,除了鸡巴稍微小点,心理年龄不比现在的父亲小。
“我知道,唐伯伯要是真明白的话,就不会有这些照片了。”
“哦,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张知行伸过手摸了摸张恪的后脑勺,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看不明白。”
张恪嘿嘿一笑,见父亲脸上已经没有刚回来时的阴沉,晓得他也不会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跟自己商量,还是等事情一步步发生之后,再一点点地提醒他也不迟,或许他心里已经抓住了问题关键。
这时梁格珍将煮好的面条端出来,张恪看见妈妈脸上还有些红晕未消,只是已经没有了慌乱的神情,过来时还偷偷看了张恪一眼。
张知行端起碗,风卷残云似的两三下就将一碗面条倒肚子里去了。
张恪怕烫,一碗面条还刚下肚不到三分之一,见父亲把筷子伸过来捞自己碗里的面条,赶忙跳起来躲开。
“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碗面还不够我吃的。”
“刚回来恨不得要把人给吃了。”
梁格珍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拨到丈夫的碗里,起身说:“这会儿又跟小鸡抢食似的,你们爷俩先吃,我再去下点面条。”
“不。”张知行拦住妻子,说:“你出去买吃的,要挑好的买,回来时最好要让院子里的人看见,这些天,院子里的人都把我看成丧家之犬,都等着看我的好戏,不管唐学谦的事情有没有转机,但现在不能顺这些人的意。”
“这时候还争这些意气干什么?”梁格珍有些不解。
“妈,这不是争什么义气,落水狗,人人都愿意打。”张恪在旁边说:“越是失意的时候,越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特别是这个院子里,哪个人都等着机会踩别人一脚,敲别人一棍子?”
“呵呵。”张知行笑了起来,拿筷子要去敲儿子的脑袋。
“说谁是落水狗呢?”他又催促妻子道:“你都没小恪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梁格珍见丈夫一副完全将心事放下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你都想明白了?”
“小恪的话提醒了我,唐学谦能信任叶新明,为什么不能信任我?唐学谦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他专职秘书叶新明更知道底细。叶新明帮唐学谦带话,可能是个坑,我不能摸着黑就跳进去。”
“那你怎么办,就这几张照片能起什么作用?”
“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也许能起大作用。”张知行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
“他们不是想我离开海州吗,等我明天到了东社,就知道这几张照片能不能起作用了。”
梁格珍才忍不住地问:“怎么了,还要回东社?”
“当然要回东社,我已经向周富明请好假,不能说不走就不走,那样反而不好,再说大家都像躲瘟疫似的躲开我,就算我留在市里,也没什么用处。”
张知行喝了酒,脸颊潮红,说:“但不是我们一家人都回东社,我跟小恪回东社,你留下来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就算道听途说,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我们约好每天多通几回电话,有事回来也方便。”
临行前,张恪特意嘱咐妈妈,现在先不要将事情声张出去,对叶新明还要保持老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被他发现问题,要不然咱们一家就要倒大霉了。
梁格珍眼神复杂地看着张恪,知道张恪说的很有道理,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