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许思姐竟然开起这样的玩笑,张恪还真吃了一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侧着身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张恪恍然间想到许思即使身为丁向山的情妇,或许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许陷害唐学谦是迫于丁向山的淫威,所以这时候才会对陌生的自己这么亲近。
那一瞬间似乎看见许思眉间锁着淡淡的轻愁,想到几年后许思会在狱中结束自己正值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被惆怅的情绪堵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
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暑气逼人,但是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风拂动许思的长发,在那瞬间,张恪真切地觉得许思是那样的动人,让人陶醉。
在那一瞬间,张恪觉得自己应该去相信许思,便把自己重生前回忆中的生活,包括自己因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放弃学棋,刚刚发过一次高烧,考试成绩排西城区第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张恪从后视镜里看着许思,她抿着嘴,专注着前方的道路,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冰冷的脸颊。
许思回过神来,头仰了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的指间,感觉被张恪抚摸过的脸颊有一丝丝酥麻,甚至下体也一阵酥麻,她脸微微一红,说:“喂,干什么呢,说完了?”
“做我姐吧?”
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只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似乎单单为了拯救这个绝美的女子也值了。
“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许思,但是我是一个坏女人,不配当你的姐姐。”许思想到现在自己的生活,既无奈又淫乱,真不配当人家姐姐。
“现如今,坏女人才惹人爱,那我就叫你许思姐吧?”张恪心里一酸,却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又多唤了一声:“许思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思嗔道,倒没拒绝张恪对她的称呼。
“许思姐,你的事,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许思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把自己和男人乱交的事和他说?
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张恪心里明白,心想许思即使想找个陌生人来分担心里的无奈,那些变态的事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对陌生人说的。
车子沿着园林路一直往北开,将近海州大学时往左拐入桃溪路,驶进海大附中南面的景盛花苑。
景盛花苑是海州最早的商品住宅之一,社区环境也是当时最好的,曾一度被认为是海州市的富人区,在父亲没有被开除公职前,母亲一直念叨要在景盛花苑换一套房子。
就算在两千年之后,新开发的商品住宅越来越多,海州人提起景盛花苑来还是津津乐道。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和一封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瞥了一眼许思连衣裙下露出的小腿,她的脚小巧玲珑,仿佛可以一手掌握。
她从拖鞋中探出的脚趾,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宛如洁白玉石精心雕琢而成。
尽管拖鞋对她来说似乎略大,但它们的图案却十分花哨。
张恪真想将许思的小脚抓住,闻一闻,舔一舔,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许思姐,你的脚真漂亮。”
许思脸微微一红,脚趾缩紧了一下,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乱说话。”
张恪想,我懂得可多了,又想起许思的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用力掰开双腿,小穴和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阴茎的画面,下体发硬。
张恪轻轻摇头,弯下腰脱去了鞋袜,赤脚踏上了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