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很闷的呻吟。
张恪那根刚刚平复一点的阴茎又勃起了,张恪有些无语。
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张恪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在干什么?怎么没动静了?
“啊——别……那里……没洗……啊——”
“啪——啪——啪啪啪——”
张恪知道两人又肏上了,脑中出现女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快速地进出着。
“啪啪”声响了一阵儿,这时女人发出了沉闷的“噢——噢——”声,张恪想女人是不是跪趴在地上,又或者是趴在柜子上,撅起浑圆的屁股,被人从后面肏干。
突然高亢的女声响起“啊——啊——屁眼……好爽……啊——肏死了……”
紧接着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啪啪”声。
张恪听到这里,心想那个女人难道是在被肏后庭?
这样想着,一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在粉嫩的肛门中抽插,而刚刚被操过的屄里,正在往外流着白色粘稠精液,随着屁眼中鸡巴的挤压,女人的淫水也从阴道口被挤出!
张恪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的差点射精,但勃起的阴茎没有被人摩擦刺激,只能肿胀着,张恪憋得很难受。
张恪很奇怪,自己之前对肛交根本没什么感觉,怎么现在想到肏屁眼这么变态的玩法就这么兴奋呢?
“噗嗤——噗嗤——”伴随着“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不绝于耳,男人和女人都发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啊——啊——噢——啊——啊——”
片刻后声音停止了,两人都喘息着。
张恪的阴茎还是勃起着,他很好奇,旁边的两人会不会发现。但这是梦里,没有人会知道吧,张恪自我安慰着。
没一会儿又发出了“哧溜——哧溜——”声,安静了一下,接着是一阵“哗哗——”声,伴随着水杯倒水时会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随着水位上升,声音逐渐低沉,然后是“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再接着水杯被倒满,又是“咕咚——咕咚——”声。
张恪头疼的厉害,好像又昏睡了过去,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然后没多久就射精了,再也不胀的难受了。
……
不知过了多久,张恪又醒了过来。“唐市长的话,你琢磨琢磨……”那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出去。
听到这人再一次提起“唐市长”这个称呼,张恪心里想:这个唐市长是谁,自己只认得唐学谦这一个姓唐的市长,但是唐学谦九四年被人诬告受贿入狱,到九九年改判无罪释放,那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休养了好几年,都无法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上去,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子,还有哪个是姓唐的市长?
想起唐学谦,就不能不想起父亲这十几年来随唐学谦浮沉的坎坷命运。
八十年代初父亲研究生毕业后,就回到海州师范学院工作,后来,海州师范学院院长唐学谦调去市里担任副市长,父亲随他去了市里,在市政府办秘书二处当副主任。
在市里一待就是五六年,唐学谦当上常务副市长,父亲也逐渐爬到市政府副秘书长的位置。
到九四年,唐学谦因为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被举报涉嫌受贿,省里派下来检查组调查。
在唐学谦接受隔离审查时,有人带话给父亲,让他到外面避一避。
父亲借给叔爷爷办丧事的机会离开海州,过了不久,省检查组就取得唐学谦受贿的关键证据,奇怪的是,在这个时候,外面都在传是父亲提供线索才让检查组查到唐学谦的把柄。
唐学谦入狱后,父亲被解除公职,回海州大学任教。此时的海州师范学院,已经与其他几所院校合并成为海州大学。
到九九年,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受贿被捕,法院才改判唐学谦无罪。
人们这时才知道九四年唐学谦受贿入狱是丁向山诬陷的。
至于为什么市委书记要诬陷职位比他低的副市长?
法院含糊其辞。
这就给了人们很多想象空间,有说丁向山与唐学谦争夺一个叫许思的女人;有说唐学谦早就掌握丁向山受贿的证据,想借机扳倒丁向山,却让丁向山先下了手。
至于真相是什么,好像也没有定论。
但是唐学谦出狱后,精神状态很差,记不得当年曾找人给父亲带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