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防盗门缓慢打开,门外有刺耳的笑声和低沉的说话声,随之一股剧烈的恐惧席卷。
一只大手将她捞出来,她惊醒,鼻尖上都是汗珠,身处的炙热是男人的怀抱。
她闻到冷香,雨后竹林似的味道,就知道这人是谁。
祁焱。
环着她的铁臂青筋凸起,这是一双很有力量的手臂,和她梦里的救世主一样。
他还没走,她被不着边际的噩梦弄得一阵心慌,转身扎进他胸口。
祁焱早就醒了,在她倒吸冷气的时候。他没睡好,一闭眼就是她老母鸡护自己的架势,还有包着纱布的颤抖手指。
眼下看她缩进自己怀里,男人早晨那边热血就开始闹腾,蓦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性器凶猛刺进她的身体。
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没能叫出口,就已经被他填满了。
与发怒分身不同的是他依然平静的眼神,他们身体相连着,互相过给对方脉搏。
“谢谢您。”
她想的是昨晚他为了自己得罪文野的事。虽然她大概明白,他不是多在意自己才会管这一遭,而是男人的习惯,私有物都不愿让别人碰。
可她还是觉得很新奇,像是有人在身后托着自己的背影,让她不至于倒下去。
“不问问我是谁?”
他顶了一下,女孩扬起头闭上眼睛。
“这不是我该问的。”
“知道吗,你如果任性点,会更可爱。”
说完开始动起来,原还有点干涩的甬道被大物上的纹路摩擦出良多汁水。这些水又被搅动,带出水花四溅。
祁焱的眼神逐渐变暗,他总是做着做着就发狠。
她被撞得呻吟声都是碎的,退了烧的脸蛋依然带着酣红,昨天这一觉好像都白睡了,只是一瞬的功夫,她就又变回浑浑噩噩的黎秋意,就连男人下颌紧绷的冷冽表情都觉得温柔。
这一刻她突然生出些异样的感觉,他们的身体只要相连,他只要还要着自己,这个人就像是自己的男人。
可惜这种念头不该有,只能有片刻的放纵。等高潮过后,他扔下一张卡或者几张钞票,他们就又回到买卖关系,他记住的只有她的身体。
祁焱趴在了她的肩头,架起她两条腿,将自己压得更深。
呼在她颈窝的呼吸很热,和男人的体温一样,她看着摇晃不已的天花板,努力忍着包容他的占有。
这个人也许没那么坏,最起码和她以往见过的不同。
“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