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丧偶十年,一成不变的生活迎来了一次巨变。
说不清是好是坏,但是内心深处道德的谴责却反而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最叛逆的年纪。
王淑兰是她的闺蜜,她的丈夫和王淑兰的丈夫是发小。
在两个男人事故过世,两人同时丧偶之后,她们靠着相互扶持才得以走出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虽然不是亲生,早已与姐妹无异。
小正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是小正的干妈,王淑兰是她女儿的干妈,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她甚至有意撮合小正和女儿,想着有一天亲上加亲。
但是那一次女儿找她谈心,在女儿的叙述中发现了小正和她妈妈,自己的闺蜜王淑兰可能有着不伦的关系之后,一成不变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淑兰啊王淑兰,小正是你儿子啊!
你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啊!
但是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为这不伦的关系暗暗喝彩,偶尔的自慰中,也开始混入了男孩的身影。
那么可爱,纯真的样子,一想到他做着淫靡的事情,就让人——难以抑制地兴奋啊!
出于一直以来的情谊,她并没有急着掀开什么,只是在暗中默默观察。
留心之下,很多东西都无法掩藏,比如说小正勃起的巨大帐篷,看见小正的帐篷满眼放光的体育老师小张,还有在小正顶着帐篷问了某个问题后若有所思的音乐老师小赵。
在这之后不久,一次意外之下,男孩掩盖在帐篷下那勃起的巨大肉屌暴露在她的眼前,在闪念间想到闺蜜会在儿子的巨大肉棒下发出怎样的呻吟之后,久旷之身彻底压抑不住了。
开始变得频繁的自慰中,惊鸿一瞥的巨大肉棒开始成为主题。
尤其是晚上躺在床上,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轻抚着小穴,心中却想象着小正和她妈妈正在覆雨翻云,夜夜笙歌,幻想与现实的强烈落差感让她越发难以满足。
她渐渐有些害怕看到小正,每次看到小正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收缩,身体在呐喊着想要一根巨物来填满自己。
但是在丧偶后历见那些男人觊觎的目光,她对那些男人完全无感,小正纯真可爱的眼神才一直是她的安慰,而且……那些男人的肉棒会有小正的大吗?
身体的躁动让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幸好的是寒假到了,即使是班主任,至少暂时不会经常见到小正了。
但是在躁动平息之后,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空虚,那种靠着自慰怎么也无法填满的空虚。
煎熬着的寒假总算过去,在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看到闺蜜那神采飞扬……不,应该说是春光焕发的样子,她心里就是一沉然后一荡。
再注意到小正几乎不再在校园内勃起了,让她确信这对母子间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心中更是羡妒不已。
说起来,自己还是小正的干妈呢!
以前去王淑兰家玩的时候也是抱着小正一起玩的。
想着当初那个爬在自己身上咯咯笑的小肉团子,脑海中的想法让她深深战栗,又满是背德的快感,满脑子都是小正的肉棒深深插入王淑兰小穴的样子。
攸忽之间,承受巨棒抽插的母亲变成了她自己,三根手指深深贯入自己小穴,她仰起头颤抖着:“儿子……‘干(第四声)’妈!”
于是在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她带着女儿上门,打发因为那次看见小正肉棒而不敢看小正的女儿去和小正一起看电视之后,自己对王淑兰摊牌了。
面对自己“分一杯羹”的请求,王淑兰并没有一口回绝,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当晚的自慰和春梦中,满满地都是自己被男孩插得浪叫不断的场面。
几天之后,约她见面的王淑兰交给了她一个任务,试探小张和小赵是否真的对小正有想法或者对母子间的关系有怀疑。
作为交换,她第一次看到了,看到了小正躺在他妈妈怀里,如同幼年一般吸吮着王淑兰的乳房,而王淑兰眼中满是慈爱,一手撸动着小正那巨大的肉棒。
悄悄窥视的她呆愣住了,乳房开始酸胀起来,多年前她也喂过小正奶,记忆中遥远的吸吮感又仿佛同步了眼中男孩的含吮咂舔,让她的下身一股一股地涌出水流。
随后的母子交媾让她瘫软着倒在了地上,丰腴的熟肉无法抑制地颤抖,视线却完全无法离开在闺蜜的小穴里插出“噗叽噗叽”水声的巨物。
王淑兰说的是真的呢!
小正真的完全不懂性呢?
明明已经把母亲插得呻吟不停,高潮不断了,却只以为母亲的呻吟浪叫是在唱歌,是在帮自己的鸡鸡“消肿”,为妈妈帮自己“消肿”的时候也会很舒服这件事感到高兴。
这种完全无视伦理道德的感觉——太刺激了,果然是同类相聚,自己那端庄的外表下,果然和王淑兰一样,藏着一只叛逆的野兽呢!
女儿开始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妈妈那么频繁地去小正家,自己只是简单地说妈妈和王老师一直都是好朋友,以前王老师在其他学校,大家又都忙才来往少的。
总不能告诉女儿,自己和一群熟妇少女在观赏母子间的淫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