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山解开腰带,从裤裆里掏出了还是软趴趴的但颇具大小的肉棒,在嘉尔曼高高隆起的阴阜上拍击起来,搂着嘉尔曼的高地人则把玩起她那对黑色蕾丝下的丰乳,原本硕大的乳球在高地人的大手中竟然也只显得盈盈一握。
“大人,快别挑逗我了。”嘉尔曼满脸飞红,媚眼如丝地说道。
她用双手握住了那支逐渐充血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的小腹上搓揉起来,乌亮的龟头甚至比嘉尔曼的小臂更粗。
“你这下贱的半精灵婊子,分开你那淫荡的骚穴!”喀山兴奋地大喊道。
夜莺看到周围卓的客人像这边投来了目光,他们也不安分地开始向周围的侍女上下其手。
“是,喀山大人,请看看我的下贱的半精灵肉穴。”嘉尔曼松开了已经变得无比坚硬的肉棒,双手探向腿间,用食指分开了厚厚的肉唇,露出了粉红的小洞,两片更小的樱唇不停张翕着,好像一张不断吞吐着的小口。
“咿咿咿!”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是身后的高地人用手指使劲的掐着她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铁背大人,这样人家会变得奇怪的!”
“妈的,把她抬起来!让我要好好地操她一顿!”喀山喊着,和铁背一同将嘉尔曼托举到了半空中,高地人的身高超过了七英尺,嘉尔曼的臀部就直直地杵在夜莺面前,深邃的肉穴中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黝黑的肉棒夹在两片肉唇间,在嘉尔曼洁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
“快插进来吧,喀山大人。半精灵小穴,已经等不及了!”嘉尔曼尖叫着,用手将顶在小腹上的龟头往下摁去,乌亮的龟头陷入了粉色的嫩肉,将粉色的粘膜完全撑开,几乎变成了半透明,一点一点地被吞噬了进去。
“咿啊哈!”她惊呼出声,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
“操,不愧是半精灵骚穴!真他妈爽!”高地人猛地拉住了嘉尔曼的胯部,一下子将粗壮的肉棒全根顶了进去,一道可怕的凸起一直延绵到嘉尔曼的肚脐为止。
喀山毫无怜悯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将粉色的粘膜不断带进带出,嘉尔曼发出高亢的娇喘声,清亮的淫液从交合处溅出,打在了夜莺的脸上,有些微凉。
“让我试试这个婊子的屁眼。”托举着嘉尔曼的高地人的肉棒一直夹在她的臀缝间,早已充血勃起成另一支可怕的巨物。
蜜穴被巨棒捣出大量的液体,早就将原本粉色的充满褶皱的菊穴口沾湿。
高地人笑着将肉棒对准那个紧闭成三人字形的洞口,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卢布大爷的肉棒,也进来了,啊啊啊啊啊,被两位大爷塞满了!”嘉尔曼尖叫起来,疯狂地甩起了脑袋,黑色的长发四散开,好像被吹开的一股青烟般飞舞着。
她的双腿随着动作上下纷飞,精致的脚趾无所适从的用力扭动着。
夜莺看着雪白的肉体被两支黝黑的肉棒贯穿,来回抽插,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和呻吟声响彻整个空间。
夜莺转头一看,各卓的食客各自拉着就近的侍女将她们的围兜掀开,露出了毫无遮挡的阴部,用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蹂躏着她们的身体。
原本的食馆变成了娼馆一般,桌上的食物有些被打翻,有些被涂抹在那些侍女的身上,淫糜的交合味混合着食物的香味,变成了一股无法描述的气味。
“害怕吗?”一双温热细腻的手穿过围兜搭上了夜莺的后腰,渐渐往下探去,是普雷西亚的声音。
“不害怕,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熟悉。”夜莺的脸微微泛红,回答道,她没有阻止普雷西亚的行为,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老板。
“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出那种尘世的感觉,但是约翰却说了截然相反的话,我倒不觉得他有胆量欺骗我,只是你引起了我的好奇。”普雷西亚的右手伸进了夜莺的腿缝间,在那喷发着热气的两片鼓胀的肉唇间用指腹来回挑逗着。
夜莺觉得,一定有蜜汁沾上了她的手指。
“半精灵婊子,吸吮我的大屌!”第三个高地人跳上了桌子,用那粗壮的肉棒甩打嘉尔曼的脸颊。
嘉尔曼如同一个寻觅母亲乳头的婴儿般,一下子含住了几乎让她下颚脱臼的粗大肉棒,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晶莹的唾液顺着嘴唇的间隙流下。
“真的不害怕吗?普通的股姑娘看到这场景,几乎都会下破胆子,你是我见过,最淡定的雏儿。”普雷西亚的一节手指探入了少女紧闭的肉径,她立刻赶到了无与伦比的火热,她又用力探进一节,如同被两堵充满弹性的墙面的挤压感顺着指腹传了上来。
夜莺轻轻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团炽热从内心深处升腾而起,渴望着更多的抚慰的同时,似乎有一个令她恐惧的恶魔隐藏在快感之后。
她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害怕,但并不是害怕这些男人,而是我的内心,有什么东西,令我害怕,恐惧,不敢面对。”
“真有意思。”普雷西亚抽回了手,舔了舔快要流到手腕处的蜜汁。
“我觉得我有一些新的想法。”她露出了迷人而神秘的微笑,对着嘉尔曼说道:“别光顾着爽,完了以后到我这里来一下,对了,别让这些牲畜碰到这个姑娘。”
“呜呜呜……”嘉尔曼口中的肉棒喷薄出大量的白浊,她狼吞虎咽地将它们咽进喉咙里,轻微地点着头。
蜜穴和菊穴中的肉棒也颤抖起来,两个高地人将她如同一坨奶油般挤在中间,拼命地向她体内射精,嘉尔曼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直到好像怀胎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
她双眼翻白着,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扔到了餐桌上,残留的料理的酱汁和汁水溅了她一身,而被灌满的白色馅料,正从她缓缓收紧的两个肉洞中涌出。
高地人扔下几个银币后,边笑边骂地离开了。
夜莺此刻知道了,这就是自己将来的生活和工作。她没有感到抗拒,只是有着一种深深的不安,为什么有这种不安和恐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