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伯利亚这个在现代也算得上苦寒的地方,以往时代里不见几分光亮的晚夜也早已被各色电子灯的洪流所冲刷的不分昼夜。
而饮酒则称得上是这里最为广泛的传统爱好,不论冬夏都必备的酒吧常年灯火通明,即便到了凌晨也丝毫不减多少人气,甚至可以说这个点饮酒反倒是冬日里的一大享受。
但这也仅限于当地人,而不是酒吧台前单人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却既不聊天也不吃东西的一个亚洲面孔,作为老板娘的约书亚已经观察了这个面容沧桑气质稳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中年男人不短时间。
从最开始的威士忌到高烈度的伏特加和着冰块灌入的次数已经数之不清,只知道这个亚洲男人从晚上的营业时间开始到现在连续喝了数个小时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虽说是面孔陌生,但那也仅限于在这个地方,这位附近代替接管了孤儿院已有七八年的男人她只在白天未开业的酒吧里擦着瓶口的时候见过几次,那时候的他左右手牵着两位容貌可爱精致只能以天使一词来形容的小家伙。
一银一蓝两个小萝莉分别兼具恬静和淡漠的属性,身上的衣服说不上华丽,但男人脸上挂着的宠溺和两个女孩紧抱着他手臂的依赖模样让人印象深刻,三人周身萦绕的氛围即便是路人也可以一眼看出这三人一定是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如果说孤儿院也算是家庭的话,那这显然是模范中的模范。
可现在这个平日里少见却让人有着温暖印象的孤儿院“父亲”似乎身心俱颓,刚进门的时候一副心事积压的忧郁大叔样,像是数天之内就老了十岁般,时不时就捏紧杯子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自责神情,让不少小姑娘都想要坐他旁边聊上两句,疗愈一下这位俊逸大叔的身心,只是面对这些年轻女孩的热情,男人只是露出苦笑,并不回应。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好几个徒劳而返的小姑娘们早就坚持不住回家乖乖睡觉去了,这让操劳酒吧事务不少时日落得个单身美貌之称的约书亚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机会,能运营这么大一个孤儿院而每年都添新衣,肯定家底不少,愿意照顾孩子们这么多年责任心也是毋庸置疑的,照顾酒鬼安慰他人谈心的经验自己丝毫不少,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
只是没等她付诸行动,酒馆里不少酒鬼的热闹声响就被砰然大开的木门撞得个稀碎,冬日凌晨寒冷至极的晚风伴随着一道沁人心脾的冷淡幽香涌到了男人身边,犹如急行军般急促且快速的步伐让酒馆老板娘一瞬间以为是有军官来访,不过下一刻她就发觉那不过是以往孤儿院里陪在男人身旁的一位银灰发的娇小幼女罢了。
被两个螺旋状天然卷的马尾所妆点的银灰色发丝中积压了不少已经化开的雪点,行走踱步间有如压了雪的树梢般簌簌落地,可见这大冬天已经在外边的雪地呆了不少时间,原本蓬松柔顺又浑然天成的发质早已经被浸的湿透,就连眼睫毛也被落雪染的格外纤长。
即便裹着绒服也能看出那玲珑娇小的腰段,两条美腿穿着厚实的黑丝冬袜,随着步伐的迈动而偶尔无意识跨大的玉腿间能够看到沾满水渍的幽邃秘境让酒馆的醉熏酒鬼都瞪大了双眼,雪白纤细的小手似乎冻得发冷,进入酒馆后都能搓弄出淡粉的回温色泽。
在到了醉酒的男人身边后,布洛妮娅几乎是大雪掩盖不住的情欲和惊喜,那满溢着三无气质的银灰色眼眸也被就酒馆里的热气熏蒸到湿气朦胧,亦或者根本就是泪水即将涌出的前兆,让她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让俏丽的粉脸重回酡红,但这却令约书亚以为是又一起女儿来找醉鬼父亲的琐事,不由得心生爱怜,想要出口安慰。
“额,这位小妹妹——”
“闭嘴,你们这些居然敢卖酒给父亲喝的家伙不要和我说话。”
很难想象如此可爱的幼女能表达如此咬牙切齿的愤怒,语气既像是对男人也像是对约书亚,亦或者对着自己,总之,这位酒馆老板娘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这位娇弱可爱的俄罗斯幼女吃力地背起不知何时睡过去的男人一步步的走出了酒馆,沿着来时的路消失不见。
翌日。
第一缕刺眼的阳光如同想象中那般穿透云层照到了男人脸上,不过这只是起到了让他察觉身下动静的地步,被昨夜的酒水困顿于睡梦中的男人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和着暖被一同压着四肢百骸的浓厚困意。
但很快,这股温暖的睡意瞬间就被股间传来的湿糯滑腻感弄了个激灵,仿若有一条灵活无比的小蛇在他的裤裆里来回钻弄一般,围绕生殖器那种犹如吃着棒棒糖般十足精准高频的舔舐感让他很快就辨识到了这股快感的来源。
“布洛妮娅,你又……”
他甚至不需要打开被子,就知道自己又被昨晚试图逃避的某个地方被这个孩子带了回来,前一个月是孤儿院别的空屋子,上周是某个路边下榻的旅馆,而昨天…根据自己身上的酒味…估计是酒吧里带回来的吧。
简单回忆了一下这几日的逃避和结局,男人苦笑了一下,这才无奈的打开了一小点被子往下看去,银灰色的小脑袋在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混杂而出的热气一同熏到极为温软潮湿的腥臭被窝里,在男人眼里一向理性淡漠的布洛妮娅那银灰色的双眸最深处仿佛反射出淡粉色的桃心,即便他已经打开了一部分被窝布洛妮娅却依旧没有分毫的停滞。
而且根据这个热度和气味,估计早在男人酒醉醒来前的一个小时左右她就已经在里边舔舐个不停,幼女粉嫩的唇舌交替含弄吞吐着那相对于她的嘴唇来说有些巨大的腥臊肉棒,嘴角的口水也难以保留住,只是随着舌头不断地涂抹在上边,甚至被窝缺口冬日凝结涌出的湿气都在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银光闪烁的秀发从布洛妮娅纤细精致的香肩流泻而下,原本白皙透嫩的小脸泛着淫靡的绯红,稚气未脱的同时却散发出迷人绮丽的色泽,薄嫩粉润的双唇和可爱的小虎牙中满是黏糊白密的精液细泡,随着她呼噜噜伸出香嫩小粉舌的舔舐中不断地男人那根外貌丑恶如虬结树根的粗长鸡巴,似乎是在她的口中这个巨物太过于美味,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在吞吃中都要张开檀口娇喘连连,恨不得将爸爸的肉棒全部深入小肉嘴里。
甚至就连那散发出汗臭和腥黏气味的龟头顶到食道的时候,她那深埋于被窝里修长笔直的闭合双腿也会因为流窜在娇躯的异样甜蜜感觉而张开,就像是被爸爸真的插进了小穴一样,耻丘处微微细嫩的绒毛也会随着那饱满多汁香气四溢的两瓣阴阜上微微曲张,带着指头大点的粉白一线天也流出一滴连着阴蒂肉芽的黏长透明银丝,让布洛妮娅只觉得玉体酥软麻痒,整个细窄的胯部都因为情欲而变得泥泞不堪。
“哈啊~吸溜?对勿起粑粑,潮你辛辣……”
“布洛妮娅,你难道…难道…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吗?”
男人没有阻止布洛妮娅的口交侍奉,因为他知道这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早已笃定主意的银发幼女铁了心要和他成为这样不被世俗允许的禁忌关系,即便狠下心将她从被窝里推出,她也只会在冬日寒冷的清晨里光着稚嫩白幼的身子,带着嘴里满含的浓精和瓷白脸蛋上抹之不去的腥臊气味,当着他的面就这样光溜溜的想要走出门外,直到他喊回来为止都丝毫不会有半分犹豫。
“唉……”
究竟是什么时候导致以往那个理智可爱的布洛妮娅变成了如此执着于和他交合的模样,思考不清楚的他这些日子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逃避,只是无论去到哪布洛妮娅都会发挥她往日成为童子兵时学会的技巧来将他寻回,然后在醒来的清晨或者是傍晚赤裸着身子重复着这番黏着侍奉的流程,然后就是那让他极度抗拒又难以忘怀的既定事实。
或许布洛妮娅的情感需求早在相遇的第二年或者第三年就已经对他敞开到无以复加的爱慕地步,甚至那明里暗里的潜在示爱告白也被他当做小孩子行为单纯的调侃而过,身为孤儿院院长这一比肩父亲职责的他一直没有当回事,屡次三番的无视女孩的这份心意,最后酿成了如此这般难以想象的苦果也是自找的吧。
只是在他思考往昔的时间里布洛妮娅并没有停止她的行为,胯下那根粗长到前端仿若鸡蛋大小的乌棕色大肉棒被布洛妮娅的粉嫩小嘴用力吸吮着上边积压的黄白色污垢,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一样从塞满污垢的龟冠舔到满是杂乱阴毛的根部,又不时伸出小舌勾弄起粗糙的肉皮品尝着男人粗糙的阴囊,不一会就把这根两三天都没有洗过的肉棒舔的仔仔细细,再次变得油光发亮起来,酥麻湿糯的快感让男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呼。
感慨了一下布洛妮娅的口技居然能在几次就从羞涩变得如此熟练,就连口交也差点就让他交出了货来后,他也不再像上个月那样子纠结于这种关系的突飞猛进,而是娴熟的将在被窝里扣弄着湿润到滴透了床单的布洛妮娅抱了出来,在被窝里焖到香汗淋漓的布洛妮娅在男人的怀中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狗般喘着粗气,那白皙透嫩本该满是禁欲冷淡感的小脸一接触到冷空气就贪恋的望着男人的锁骨和脖颈处贴去,诱人的小舌头从圈成o形的唇间吐出,大口的吸吮着男人身上那股浓郁的汗臭味。
“爸爸的气味…好棒…吸溜~?”
“就这么喜欢爸爸的气息吗,以往那个可爱冷酷的西伯利亚银狼到底去了哪?”
“都是被爸爸勾引的,每天都对布洛妮娅和希儿这样的话,却又要突然离开的话,布洛妮娅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
原来是知道了我即将离开的消息,但那也只是暂时出去个一两年而已,但事情已经发生,接受了猫捉到老鼠的无奈结局后,男人不再抗拒这个东奔西走就为了和自己做爱的三无女儿,或许她只是不会表达正常的爱意,又可能是正常的爱意表达根本行不通从而走上了这条只想着和父亲做爱的道路。
无论是哪种,这都让此刻的男人不再犹豫,而是第一次单手圈上了幼女纤细柔滑的腰肢,然后粗糙的右手顺着纤细笔直的美腿抚弄而上挤开了原本内八的股间,让布洛妮娅不得不弯下膝盖张开大腿,腰肢慢慢的往下蹲,两条白润萤美的莲腿向外踩在柔软的床板上岔开成六十度,将她那幼嫩的小骚屄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倘若单纯的以一个色情的角度来看待自己女儿的下体,那无论只能用名器这个词来形容,更何况这番在他这个父亲面前敞开双腿的模样更是显得下贱又淫乱,平坦光滑如水滴状的小腹下隆起的耻丘显得十分饱满,那正中间没毛的白虎很显然比起一些成年的女性来说还要厚润,就像是两瓣弹糯的炼乳馒头挤压出了樱粉色内馅的一线天,并拢成肥沃弧度的穴顶垂挂着一滴晶莹淫水,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他凑近将鼻子嗅了嗅她小穴的幽香,曾经给布洛妮娅洗过内裤的他能闻到那股不知多少天来都被刻意留下的气味,混杂着尿素和淫水气息的腥臊就如同致命的毒药一样点燃着他这个大龄男人的心中欲火,这不由得让他把鼻尖直接戳到了布洛妮娅肉丘之间肆意吸取着年幼萝莉的淫稚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