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颢跟随着爷爷的步伐走向满是木屑的工作台,王爷爷开始仔细地依据他刚刚记下的尺寸精心设计戒尺。
他用铅笔在红檀木上勾勒出精确的轮廓,每一笔都充满了专业的精准。
接着,王爷爷拿起手中的锯子,动作熟练而迅速地沿着预先画好的线条将木板锯开,初步的形状很快呈现出来。
允颢站在一旁,对王爷爷那轻车熟路的技巧感到无比敬佩。
“把刀递给我。”王爷爷伸手示意。
允颢急忙将精细切割用的刀具递给王爷爷,后者则小心翼翼地对戒尺的轮廓进行精修,确保每一处细节都与草图上的设计完美对应。
戒尺的基本形状很快显现出来:一端是细长的尺体,另一端的把手部分则被巧妙地雕刻成了类似剑柄的形状,既美观又实用,完全适合手握。
完成初步造型后,王爷爷拿着这个新生的工具,轻轻地在允颢的臀部上比划了一下。
允颢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幸好这只是尺寸的最后确认,没有任何疼痛。
王爷爷确认尺寸无误后,带着满意的微笑,将戒尺放到了旁边的打磨机上准备进一步加工。
“小心点,别伸手过来,打磨机很危险。”王爷爷一边轻声提醒,一边开启了打磨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示了对工艺的尊重和对安全的重视。
随着粗糙部分被逐渐磨平,他又更换了更细致的打磨带,对整个戒尺进行了精细打磨,确保每一寸表面都平滑无瑕,不留任何毛刺。
在王爷爷的手中,那块原始的红檀木逐渐变成了一件既实用又好看,还肯定很痛的工具。
然而,王爷爷的创作过程尚未结束。“把刻刀递过来。”他平静地指示。
允颢有些手足无措地将刻刀递给了王爷爷,动作稍显迟缓,遭到了王爷爷的轻微斥责。
接过刻刀后,王爷爷的双眼重新焕发了专注的光芒,他开始在红檀木戒尺上施展他的雕刻技艺。
每一次刀落,都似乎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与力量,不多时,“玉不琢不成器”六个字跃然木面,字体苍劲有力,显示了王爷爷非凡的技艺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随着一口气吹去木屑,刻字显露出来,每一笔每一划都显得生动而富有力量。
接下来,王爷爷从工作台旁拾起一支毛笔,轻蘸速干金漆,细致入微地对字迹进行描金处理。
金色的漆料在红檀木深沉的背景下显得尤为醒目,每一笔金光闪闪,为这戒尺增添了几分庄重和典雅。
待金漆稍干,王爷爷又拿起了桐油和柔软的抹布,轻轻地给戒尺涂抹,每一次抹过,木质的纹理和色泽都仿佛更加生动起来。
桐油的光泽使得戒尺表面平滑如镜,反射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整个戒尺看起来既质朴又华丽,熠熠生辉。
“去客厅!”王爷爷命令道。
允颢心里明白,教训的时刻即将到来。他暗自祈祷,希望爷爷能记得他之前的乖巧,因此在即将到来的惩罚中能稍微手下留情。
不敢磨蹭,他赶紧跑去客厅,王爷爷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下半身,全脱掉,整齐地叠好放一边。”王王爷爷的声音更加严厉。
允颢心里虽然有些抵触和恐惧,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迅速踢掉了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并排放好。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换着脚,将袜子褪下,小心地塞进鞋中,避免任何的不整齐。
接着,他熟练而迅速地脱下了裤子,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最后,他小心地将内裤也脱下,轻轻折叠后,放置在叠好的裤子之上。
现在,光着脚,下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的水泥地面上,他能感受到地面的冷意透过脚底传来,使得本应温暖的肌肤也复上了一层寒意。
这种感觉让他稍微分散了一点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焦虑。
然而,这一切的不适和寒冷都不是他此刻最应关心的。
真正让他心生忧虑的,是刚刚完成的、寓意深远的戒尺——那个即将在爷爷手中施加教训的工具。
立正站好,他规规矩矩地等着王爷爷的命令。
王爷爷拿着手中的戒尺,步伐缓慢地走近允颢,低头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他的屁股。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露出一丝不满。
“又不好好洗干净,每次洗澡都敷衍了事。”王爷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份嫌弃和责备,“这次更需要好好惩罚你,确保你记住教训。但在那之前,你得把臭屁股洗干净,快去洗手间,彻底清洗你那臭屁股,然后再回来。”
虽然可能逃不过,不够能躲一时是一时,允颢光着下半身冲向了厕所,拿出水盆,打开水龙头,打了一盆水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