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不到肉棒的来源吗?是跟我一样……不对,芭芭拉本来就有神之眼,怎么可能再沟通一个……难道是天生的?”
正在荧苦恼的时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窗口:
“是否观看肉棒改造回想?”
“是。”
性爱回想这个功能荧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她研究了好几次,发现只能观看初体验和最近一次,在现实里就有香香软软的肉便器姐姐可以随时玩弄,何必还要去回想里肏那些没反应的肉穴呢?
没想到现在她只是好奇芭芭拉肉棒的来源,这个窗口就自己弹出来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段回想很短,也没什么特别的,芭芭拉只是进行了一个仪式,就长出了现在这根肉棒,除了最后芭芭拉把自己撸得射了一地,差一点就要昏迷之外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不对,这个仪式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看到过很像的……
荧略微思忖了一会,就反应了过来,她当初在丽莎的初体验中看到过的那个召唤特殊水史莱姆的仪式,很多地方都和这个仪式有相通之处。
“嗯~之后去找一趟丽莎吧……说起来她应该是那种要求做爱的话就一定会答应的轻浮碧池,到时候先做一次再谈正事也不错……”
少女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手抚摸着琴的脸颊。
优菈在答应当她的肉便器姐姐之后还是会偶尔勾搭男人,性爱面板里写得明白,她也只是打打屁股作惩罚而已,心里并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琴被芭芭拉袭击,哪怕没有成功,她的心里也产生了一处恼人的郁结。
因为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占有欲作祟吗,还是说……
实在想不明白,或者说不想去想,荧俯下身,狠狠吻在了琴的嘴唇上。
这个女人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既然在意,就把她抓得更牢一点就好了。
“嗯~”
就像童话里被王子吻醒的公主一样,琴的舌头渐渐地开始回应起来,眼皮跳了两下,缓缓睁开。
“唔……荧大人?嗯嗯……”
刚刚恢复意识的琴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嘴唇就又一次被荧堵住了,这不是调情的甜吻,而是宣誓占有的信号,像烈火一样侵略着蒲公英骑士的口腔,在每一处黏膜上都印上属于她的记号。
虽然还不明白状况,但是琴的身体依然软了下来,任由少女索取,两人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剧烈,琴的脸蛋也从有些病态的白变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吞吃入腹。
“你……你这家伙,在干什么!快点放开姐……放开琴!”
两人之间的深吻还没有结束,旁边就响起了一阵气急败坏的喊叫声,还有一阵阵金属刮蹭的刺耳声音。
荧的那一下敲得并不重,芭芭拉现在也已经醒了,只不过双腿被红绳绑得死死的,手还被铐在了床头上,再怎么愤怒也只不过能弄出一点声响罢了。
荧没有理会她,只是更深入地探索琴的口腔,一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的架势,浓滑的香津在舌与舌之间摩挲,一直吻到心满意足,唇分之后却又好似依依不舍地舔了舔琴的鼻尖,这才将她放开。
“为什么要放开呢?琴是我的女人,和我卿卿我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荧将琴的身体抱在怀里,在芭芭拉目眦欲裂的眼神中将手伸进了琴的衣服里,狠狠在蒲公英骑士挺翘的乳肉上抓了两把。
“不可能!姐姐你……”
“是……我是荧大人专属的下贱淫肉便器……”
琴乖巧地依偎在少女的怀中,脸颊绯红,嘴角上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水渍,那些就连娼馆妓女们都要收钱才能说的卑微淫语,就这样在那两瓣肥美红唇开合之间吐出。
“怎么会……这才不是姐姐……一定是你!卑鄙的旅行者,你到底对姐姐做了些什么!”
看着这幅任何一个蒙德人都不会相信的诡异景象,芭芭拉眼眶都红了,表情也从不敢置信慢慢变成了愤怒,身体拼命扭动着,试图挣脱绳索和手铐的束缚。
“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和她做了舒服的事情而已呀,和你刚刚想要做的事情一样呢……”
“怎么会一样——你这家伙,竟敢……竟敢这么对姐姐啊!”
荧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昂扬勃起的肉棒。
旅行者有肉棒这件事,在她当众强奸了女士之后就已经闹得全蒙德人尽皆知了,芭芭拉不用细想也能明白她到底和自己最爱的姐姐做了什么事,眼底怒意更甚,声音几乎要破音。
“难道你觉得……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出手很高尚嘛~而且,你的这根可没办法让琴满足呀!”
荧将自己的肉棒和芭芭拉的贴在了一起,缓缓磨蹭着。
虽然芭芭拉的肉棒也已经超过了男性的平均值,然而和少女那根足足有小臂粗细的凶恶巨物相比,简直就是短小的小牙签罢了,让祈礼牧师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挫败感,而那贴在她肉棒背面不断传来的惊人热度更是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